徐凤兰真狠,她被警察讯问几天,整个人吃不消。
上个月才流产,仅一个月功夫徐凤兰就找了警察来调查她,刚刚折磨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要损害她的精神,其实她都完全缓不过神,从何今死亡的那一刻开始,她整个人都混混沌沌,莫名其妙像个陀螺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
二十万的律师费,一时半会去拿找啊!李子衿崩溃了。
时间十一点整,卧室的门。
‘吱’的一声,似乎被‘风’给推开了。
沉重的脚步声,在卧室的木质地板上,挪动着——
有人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实。她感觉有人在她身边床垫上坐下,还躺下,还翻身!李子衿紧缩了被子,瑟瑟抖,那个坐在床边的人一直不走。
李子衿全身抖得像风吹柳条。
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卧室里的灯忽闪忽闪不停的一明一暗。
灯罩内的灯管接头处,嘶嘶嘶——打着跳跃的火花。
碰——衣柜六扇柜门商量好了似得。
齐刷刷的弹开,门像脱缰的野马,用力一关一合,拍打着柜子。
“你到底是什么鬼,一直跟着我,缠着我,如果你要害我,尽管来吧,我本来也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噼里啪啦,李子衿眼前一片混乱,衣柜里的衣服就像越狱一样,拼命的向外跳出来!什么夏裙,冬装,帽子围巾——所有能跳出来的都跳出来了,落了个满地狼藉。
李子衿的内衣,红的,蓝的,白的,紫的,可恨的是,胸罩跟胸罩拉着手,上下跳动,小内跟小内围成一个圆圈圈,不停转动。
啊!——
空气里一阵深沉的冷笑。
腾!巨大的力量又把她整个抱起来。
李子衿就这么被鬼抱着进了卧室房间,把李子衿放在她那半边的床上,然后自己个在李子衿身边躺下来。李子衿立刻感觉到,那股寒冷再次从背后袭来。
“又不是雏你矜持什么……”
放开——
他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李子衿觉得那凉气在她丝上抚了一抚。
沿着肩膀,手臂,落在了她的臀边。
鬼吹起阴风,在李子衿耳边勾勾搭搭深沉魅惑的喃喃,“时间还早,你躺好,我要仔细的啃个一整夜。”
“你什么时候会——会走——”李子衿求饶:“我已经很倒霉了……”
呜——她刚开口,那鬼就选了个不能咬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别——求求你——”李子衿身体凭空拱起来。
身体被卡成个大字形。
“你到底是谁……救……救命……”
这只高大灵活的鬼,压根不顾回答,早把她翻到。
恐惧的痛苦逐渐蔓延开来,李子衿全身血液都被禁锢住。
“……放开我……该死……不要啊………”
她拼命逃避这只鬼放肆噬咬。
一双通红的鬼眼已经燃起火——不许躲我——
他纳闷,多少次了,还嚷着不要不要——
色鬼猛扑上来,压在她身上,狠狠吻上这张不断求饶的嘴巴。
冰冷辛辣跟火热在口腔内此起彼伏交织起来。
“呜呜……”
这哭声有点不对。
正在欺辱身下女人的鬼突然顿了顿,绕过了他,自己飘向旁边斜靠下来。
“为什么这么哭?”
李子衿卷缩成一个团,全身软糯的拉过被子,眼泪横流。
那鬼用冰凉的掌心,擦了一把她湿热的泪痕。
“我问你,为什么哭成这样。”
“你直接弄死我好了,我的老公死了,他们指控我谋杀,我的孩子死了——他们——为了钱——有些人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李子衿手指落在自己的腹上:“我的孩子被他们做成标本,陈列在架子上给人观看——”
她还能不哭?
碰的一声!
李子衿看到那鬼伸长了利爪,在她身后的墙面上,嗤拉嗤拉——抓出深深的沟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