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衿,我说你最近一定会出事的,你还真是的,这就叫做得意忘形的烦恼。”
李子衿白了何今一眼,哼了一声,拿着镜子照照脖子,两块黑紫。
“何今,这女鬼怎么办啊?”女鬼在瓶子里怎么都出不来,瓶子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只要鬼进去,就不可能自己出来,就好比说人生活在三位世界里,是走不到四维世界一样的概念。
馒头也趴在瓶子外面,望着里面不停拍打瓶子长女鬼,“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何今勾唇一笑:“说,到底是谁让你来害我老婆的。”这女鬼哼了一声:“我要是不说呢?”何今突然拎着瓶子用力的摇动,那只鬼就在瓶子里不停晃荡。
“我是红姑的朋友,要不是你们联手伤了红姑,我至于跑来报仇么?”
“她没说实话!”李子衿咳嗽说:“一定还有别的事。”
何今笑着说:“明天中午我给你丢在太阳地暴晒一天,你就什么都说了。
“我——我说!”她是很怕被太阳晒暴晒的,尤其在瓶子里,又不能躲开。
她就说了,反正明鬼不说暗话:“是钨钼叫了红姑的魂,红姑现在正在钨钼家里养伤,钨钼答应了只要我能杀死李子衿,他就帮红姑尽快恢复。”
果然跟钨钼有关系,李子衿跑去了写字台前面,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抽出个黄色纸条,纸条上写着,完整的心经。李子衿把这张写着心经的纸直接黏在了装小鬼的瓶子外面。那鬼瞬间觉得黄光遮眼,整个人被笼在一片金光之下。
“你现在瓶子里装几天,算是关禁闭吧。”
——
李子衿被何今完全禁止踏入那个价值五千万的破地,她照镜子的时候现她的气息却是生了一些变化,何今所谓的我花五千万是帮你倒霉这句话绝对不是乱讲的。她身上的金光变得弱了不少,黑气笼上来。
“因为你现在是林祥的业主,所以你的气场被林祥酒店影响,所以你才会走进去,才会差点被鬼给掐死。”
“何今你誓你不是有意害我。”
“当然不是有意的,不过你就放心吧,很快,最晚后天,林祥就会被政府的人约谈收购的事。”
果然让何今说中,就在第三天的早上,政府部门真的派人找李子衿约谈收购的事,因为他们要把林祥给拆掉,改成个公共花园。政府出的价格确实让李子衿吃惊,人家报价是一亿五千万人民币,包括酒店跟地下的地皮。
“我厉害不?”何今托着腮瞅着李子衿问:“这就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倒个手,一亿进账,很厉害吧?”
“你赚钱是好样的。”李子衿微微一笑:“我困了,准备念个楞严咒就睡下。”
何今一皱眉,又念那咒,因为楞严咒是所有咒中最锋利的,他这种本性还行的鬼也会怕,何今有些窝火的走了,李子衿心里默念一遍楞严咒,突然现她今天跟政府做完交易之后,身上的黑气立刻散尽,现在金光护体。
政府收购林祥之后,没多久就把林祥彻底删除,地基都挖起,改成了一大块开阔的草坪,草坪正中央竖立了一个巨大的汉白玉钟馗雕塑。雕塑立起的那天,李子衿上班的时现,整个空气的气息都畅通许多。
“我偷听了他们的会议,原话是说,要改变这里的气场就要聚集足够的阳气,所以不能有任何庇荫的建筑物,所以最好是全部弄成大草坪,之后再最阴的地方,竖立一个钟馗雕塑,既可以美化环境又可以起到个定海神针的效果。”
“以后这里就不会总生车祸了是么?”
正说着,周瘦子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林清呢,我要找林清,林清这个大骗子。”
李子衿拦住他,“你怎么说话呢?”
“我啊,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被你们给偏了,什么帮我倒霉啊,这才几天我刚出手你们转手就卖给政府了!中间里里外外赚了一个亿,那可是一个亿啊!”
“你觉得如果你不出手,政府可能会收购么?”
“你这女人怎么说话呢?”
“你听说过么,富人居福地,如果你是个善良的人,也不会倒霉的跟林祥酒店绑在一起受罪那么久,但是如果这里风水要变了,因为你根本就不适合住在福地,所以你也没有福气得到最后的福报,懂了么?”
周瘦子看着李子衿,很久很久,说了句让李子衿特别雷的话:“李大师,我突然现您的道行不浅,你收不收徒弟的,要不然您收了我,我答应只要以后能让我财,我就改邪归正。”
李子衿哭笑不得,这男人是神经病。
周瘦子还挺执着,从这时候开始三天两头就往宜安跑,谁都不找就找李子衿。
“李大师,您稍微给点指示,你说我应该怎么着才有可能财?就是说我应该做什么。”周瘦子几乎跪下了:“我真的改邪归正了,最近我做了点好事,现好像运气好了许多。”
“那你就继续做好事吧,做到你自己觉得你自己是好人的时候为止。”
周瘦子抓抓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坏人啊。”
——
“李子衿女士么?还记得三年前的案子么?徐凤兰女士又上诉了,而且我们似乎找到了一个对您有点不利的证据,您什么时候方便来警局一趟。”
三年前因为胎儿流血泪的事,李子衿给警察留下很深的印象,后来徐凤兰也不在上诉,这案子本来几乎就过了追诉期,没想到徐凤兰突然又上诉了,这次徐凤兰要求再次检查出事车辆,结果,警察在车子的动机上现了李子衿的指纹。
三年了,没想到指纹仍然非常的清楚。
“三年前你们没现指纹?三年后有突然现了?”
“这个也难免,法医也不是万能的。”
“很奇怪,车子里不会落灰么?你们还现了清晰的指纹?”
警察皱着眉:“你们这案子,说实话搞得我们警方也非常头痛,其是我们调查过,说到底不过是你们之间的私人争产造成的矛盾,但是我们是警察,其实无论如何我们都有必要调查出来事情的真相。小姐,你除了生气之外,难道就不想知道,你自己的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子衿愣住,其实她是想知道的,当时何今死的却是特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