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明说的话,她无法反驳,毕竟确实合理。
至于结婚是她提出来的,可以说“是”,或是“不是”。
以后她滴酒不沾。
称呼强行要改,不改这惩罚属实有点过。
“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顾安明松开了他的臂弯,任纪渃西滑回了原来的位置,而他则移动到她坐过的地方。
“没。”她摇摇头。
他都这样说了,他们结婚了,他对她合法。
“还没走出那个人的阴影下吗?”突然,顾安明英俊的面孔毫不动容,他低声问道。
“他值得我难过下去吗?”纪渃西不答反而把问题抛给顾安明。
顾安明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她身上,他缓缓说出了三个字:“值个屁。”
“姐姐她……”
“她让我念及从小认识的情分,不要去找她,至于其他的,除非她自己自投罗网回来,不然我不会去打探她的消息。”顾安明的面容略有变化,流露出一股孤独感,他默默注视着远方,想着前未婚妻。
纪渃西哑然了。
车里又恢复如常的沉默。
蓦然,一只有力的手温柔无法抵挡的力道挑起纪渃西的下颚,迫使她抬眸对上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顾安明凝视着她,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温润有力的手指轻抚过纪渃西光滑的脸颊,这种接触让她感到不知名的心跳加。
他真的好好看,好看到想一直想看。
纪渃西心里是这样想的。
她把他比作花,是对的,好看。就是蝴蝶太多,太招摇了。
除了那个一心想要通过顾安欣来掌控顾家的霍菲,所有见过他的女人都会深深迷恋他,想要成为他的妻子,围绕地球好几圈都排不完。
他越来越靠近她,俊俏的脸庞映入眼帘,紧接着黑影笼罩了视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顾安明仅仅是温柔地揉了揉她的短,深情地说道:“渃西,人生太长,我们需要彼此适应,适应这种关系的转变。”
既然决定了与她步入婚姻殿堂,他迫切需要将过去与纪渃婷完全抹去,从此将纪渃西视为他心中唯一的存在。
她不能再把他当作姐夫,也要把那个该死的严华浩从记忆中抹去。
闪婚变得越来越普遍,但只有那些愿意接受彼此、互相了解并努力适应的夫妻,才能避免陷入闪婚闪离的泥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