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是单纯的想要在明日苦读之前做最后的放松,闺女,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愤图强,头悬梁锥刺股,挑灯夜战,闻鸡起舞。。。。。。”
周青一摆手,打断周怀山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不说你,你去给三叔解释一下,让他别揍平子了。”
周青语落,周平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
“大姐,晚了,我爹已经揍完我了。”
周平一瘸一拐走进来。
不过,挨揍前胆战心惊,挨揍后,现也就那么回事。
周平虽然走路有点瘸,可脸上却是笑嘻嘻一片。
“大姐,你买那么些好看的纱绢作啥?那东西也不能做衣裳啊!穿着都透明。”
那东西他都没见过,还是沈励告诉他,叫纱绢。
话题被周平成功岔开。
周怀山立刻顺杆爬,“啥?闺女你买了纱绢啊,我去看看。”
说着,周怀山就一脸嘿嘿笑,双手举到两边耳侧,后背贴着门,从周青身边的门缝挤了出去。
周平看了周青一眼,一瘸一拐跟着周怀山出去。
一大一小,一路走一路嘀咕。
周青瞧着,只觉得眼皮狂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我警告你们,别想用我的纱绢给猪做衣裳,鸡也不行!”
前面一大一小,肩头同时一垮。
周青。。。。。。
。。。。。。
吃晚饭的时候,周青才知道,原来今儿三叔三婶去了一趟镇上。
赵氏把炸小鱼干的方子写下来,又自备小鱼去镇上一家酒楼现场做了一次炸小鱼干,就成功的把方子卖出去了。
一共买了十五两。
一个方子能卖这么些钱,赵氏兴奋的整个晚饭眼睛都是亮亮的。
这可是她赚来的钱呐!
“青丫头,你买那么些纱绢作啥?”嘴角挂着轻盈的笑,赵氏朝周青道。
“扎绢花。”
“绢花?”周瑶和周平齐齐一脸纳罕,“那是啥?”
“就是拿纱绢扎的花儿啊,假花,但是好看。”
赵氏看了周怀林一眼,不解的朝周青道:“青丫头还会扎绢花?”
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青丫头从小和他们一个院里长大,咋就突然会这个了。
“我倒是没有扎过,不过,每次村里办白事,不都有纸花吗?我想着,纸花和绢花应该差不多吧,我会扎纸花。”
周怀山默默翻个白眼。
编!
继续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