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些。
“你们两个是结婚了吗?啊?!恶心死了。”仓持快吐了。
这个给那个洗杯子,那个拿着这一个的钱包买东西。这两个混蛋东西真像过日子的。
御幸闻言,看着电视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谢谢夸奖!”
“我没在夸你啊混蛋!”恶友暴怒。
“干吗,你嫉妒啊。我懂我懂。”
“谁嫉妒你这混账东西?!”
“欸——”御幸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玩味地说:“那花泽会给你做奶昔喝吗?”
“哈?!”
……
纱和回到食堂的时候,仓持已经不在了,不过御幸在狼狈地擦眼镜。
她没想到御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能挨顿揍,只随口问了一句仓持是不是走了,然后把钱包还给了他。
还钱太麻烦了,所以纱和咬着棒冰说:“下次再请你吃。”
御幸直接把钱包放回口袋里,看也没看。他戴好眼镜,看向纱和吸溜棒冰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唉,真是小孩子。”
纱和“哼”了一声:“老气横秋。刚才就想说,你是我爸爸吗。”
……
食堂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哈——?你说什么你?!”
御幸拔高了音量,十分恼火。
真的是笨蛋吧,她。
连仓持都觉得他们像夫妇!
眼看御幸就要动怒,纱和“嗖”地叼着棒冰跑了。御幸正在生她的气,也懒得过来捉人。
她站得远了点,定睛一看,电视上的比赛都播到第二局上了。
纱和拿下棒冰,叫道:“你怎么都不等我,就开始看啊!”
御幸背对着她坐在电视前,纹丝不动,表了满分的直男言论:“等什么啊!又不是看电影。”
“看电影你也不会等我。”纱和盯着他的背影努起了嘴,单手搬起一个椅子走到前面,跟着在他的旁边坐下。
刚才是青道的进攻局,暂时没轮到他六棒的打席。但是到了防守局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