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人又不要钱!
沈清棠特别大方的朝季宴时竖起拇指:“哇!你穿这身衣服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心道:我娘做衣服效率越来越高了!
夸季宴时的话也不算违心。
他是行走的衣架子,廉价的粗布衣遮不住他一身贵气。
季宴时大概就是等沈清棠这句话,满意地飘走。
李素问见沈清棠起床,招呼大家:“都洗洗手,过来吃早饭!”
沈屿之也扛着锄头从不远处走回来。
早饭比较简单。
就是昨晚剩的腊八粥配咸萝卜条。
还有一碟酱猪腿肉片。
鉴于季宴时顿顿要吃肉。
沈清棠干脆让沈清柯切下一段猪腿,囫囵卤了。
每天早晨不想炒菜,就切一盘。
季宴时早上也不多吃,就夹两片肉。
吃过饭,一家四口各奔东西。
李素问要熬猪油做肥皂和香皂。
沈屿之去清理杂草准备盖大棚。
沈清柯去砍树。
不能总睡地上。
打不过季宴时,只能再做一张床。
另外盖厨房的事也得用木头,不能总往窑洞里跑。
沈清棠先给季宴时换了药。
过了一晚,他的伤口明显愈合不少。
若是早点上药,伤口应该早就愈合的差不多。
换好药就喊着季宴时外出送香皂和肥皂。
只他们两个进城。
反正沈家人现在清楚,季宴时再厉害也斗不过沈清棠。
主要,他似乎对沈清棠的容忍度特别高。
***
沈清棠和季宴时外出进城依旧是先爬到山洞,穿过山体,顺着山坡再滑下去。
一出山洞就像跨越了季节。
瞬间从春天到了冬天。
沈清棠打了个哆嗦,骑到爬犁上坐下。
季宴时拉着绳子不紧不慢地飘下山。
沈清棠久违地感觉到了滑雪的快乐。
穿越前,曾经因为生病一度坐了许久的轮椅。
后来跟老天赌命赌赢了,不光捡回来一条命还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