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京的话语让变得有些安逸的众人再次将心底的弦紧紧绷上,尚未排除危险的旅馆再给不了余乐舒适放松的感觉,他转而看向套房走廊的眼神已经没了刚刚的随意。
是啊,如果只是来看看有无危险的话,两个人的小队就够了,何必要四个人一起来呢。
其实查看情况与熟悉环境这两件事看似相近,实则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查探情况,是一支小队面临陌生的环境时,派出一到两个灵活的人去尽可能检查寻找环境中可能存在的危险。
而熟悉环境,则是一种对于陌生环境的掠夺,将原本陌生的环境牢记于心从而达到可以将这里变作自己主场的行为,就是一种熟悉环境。
“一诺,子涵,麻烦你们去看看走廊那边的样子,看看还有没有上楼的走廊,并看看有没有没锁的房间。”
说完,申屠京便检查起手中的一摞房卡,转而看向陈一诺与安子涵漫步其中的走廊,数着那两两相对的房间。
二,四,六,八。
一层楼有八个房间吗?假定上面的房间分布于一楼的一样,那么这里应该有,32张房卡。
申屠京清点手里的一摞房卡,现一共只有3o张。
余乐眉头一皱快步来到旅馆正门的位置,借着落日的余晖看向旅馆旁边那一处靠汽车压出来的的停车场,现那里零零散散的停着六辆各式各样的汽车。
因为来旁边饭店吃饭的客人往往不会选择费心费力的汽车停进这个旅馆自建的停车场,所以申屠京大致可以判断出这间宾馆应该有六个人居住。
“怎么了?”从柜台后走出来的余乐一脸疑惑的看着莫名行动的申屠京,于是申屠京为众人讲述了自己的判断。
“楼上的房间布局应该和一楼不一样吧,你看这吧台占用的空间就很大,二楼三楼这些房间的布局应该是有变化的。你看这个。”
一边说着,余乐从这一摞卡片中找到了一张标注着41o的房卡,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这应该指的是4楼十号房间吧,也就是说往上的二楼三楼应该有1o个房间吧。”
申屠京继续查看房卡,很快在三楼有序排列的房卡中找到了带有31o标记的房卡。
“这么看三楼四楼的房卡都在这里啊,那我们应该可以看做三楼四楼还没人住了吧。”
申屠京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余乐的判断,转而将这二十张房卡放回盒子里,立刻盘算出这里差了八张房卡。
申屠京检查剩下的房卡之中,一楼与二楼的房卡各只有五张。
申屠京将以一开头的卡片一张一张的摆在桌上,转而对余乐问道。
“抽屉里还有房卡吗”
余乐闻言双手一摊说道“没了。”
恰好在这时陈一诺与安子涵绕了一圈之后回来了,不等二人问询,陈一诺主动开口问道。
“走廊的那一边还有一个楼梯,另外虽然我们没有找见开着的房屋,但却现这个1o1和1o8这两间房间用的不是房卡,而是单独的锁。”
申屠京闻言一愣,转而自己走向了这两间最靠近大门的房间。
他看着眼前两个安装了特殊门锁的特殊房间,顿时明白这应该是店主人家自己住的两个房间了。
“嗯,就对上了。好了,我们来检查一下这些房间吧。”
将众人呼唤过来的申屠京心思急转,立刻就想出了检查办法进而一边挑选着手里的房卡一边说道。
“这样吧,鉴于这里有两个楼梯,我们干脆分为两组,保证我们四个人都在同一个楼层的前提下,一组负责一边,尽快将整栋楼都检查完毕。”
申屠京话语刚落,他便已经挑出了一到四楼之中所有的五到十号房间的房卡,将其递给了陈一诺。
“有住人的房间应该是一楼的三号房,还有二楼的一、二、三、五、六这几个房间了。”
“那这些个没有房卡的房间怎么办?暴力开锁?”
听到这个问题,余乐猛然意识到在吧台的位置没有找到专供店长以及服务员实用的万能卡片。
而在余乐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申屠京也想到了,他们对视一眼后余乐率先说道。
“看来我们得先到1o1里面去看看,这应该是这又一家旅馆的店长住的房间了。”
“为什么是1o1而不是1o8?”
面对申屠京的疑问,余乐呵呵一笑解释道。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个又一家旅馆的店长与旁边瑞福饭店的店主之间的关系,应该是父母与子女。”
一旁的陈一诺与安子涵也被余乐这个有些奇怪的猜测勾起了好奇心,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咳咳,其实吧我之所以会有这个猜测的原因不外乎两点。
我们最开始猜测这两家店是一户人家开的这一点应该没错,毕竟原本居住在瑞福饭店后院里的夫妻都直接搬到这个新房里来了,说他们不是一家人也不现实。
另外就是这个又一家旅馆的装修风格以及这些设备的配置都有些过于年轻了,完全不像常年经营饭馆的夫妻能够选择的装修风格,还有就是这个。”
一边说着,余乐又回到了吧台里,然后从柜子中搬出了一台类似饮水机却又有着一个大把手的古怪机器。
安子涵有些好奇的看这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机器,而申屠京与陈一诺却通过自己的嗅觉判断出了这是一台咖啡机。
“这一台咖啡机。”一边说着,余乐又从橱柜中翻找出一包已经开封了的咖啡豆。
“我觉的在省道上开小饭店的夫妻俩很难与喝咖啡这种爱好结合起来,而如果他门真的喜欢喝咖啡,那这咖啡机则不应该只出现在这里,而此前我们也应该能在饭店里闻到些咖啡的味道,但那里显然没有。
所以我干脆大胆猜测,开了这家又一家旅馆的店长应该是瑞福饭店老板和老板娘的孩子,而他应该是一个前往大城市打拼过,并在中年时期实现财务自由之后又返回了这里,开了这家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