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时候,他把夫子圣刀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甘道德自然也能猜得出来,以元虎隐的实力,在师叔面前也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将虎隐击伤,夺刀,然后又轻而易举的到了他门外。
年轻男人看向甘道德:“为何要对同门下手?”
“我没有!”
甘道德立刻说道:“无来城中,只有虎隐是我同门,我怎么可能对虎隐下手!”
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刚才是猜错了,不是师叔对虎隐下手,而是虎隐被别人打伤,师叔以为是他,所以前来质问。
听到他这句话,年轻男人反而有那么一两分信了他。
因为最起码看起来,甘道德完全不知道生了什么,还以为他说的对同门下手,指的是对虎隐下手。
但是他当然也知道甘道德是什么人,不可能甘道德随便说一句什么他就完全相信。
“我进你的王府大院,虎隐就对我出手,而且用的是重招,我不信他没有看出我的身法。”
年轻男人依然平淡地说道:“我一见你,你就吓得汗流浃背,面无血色。”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和他,到底瞒着师门做了些什么?”
“师叔!”
甘道德吓得一边叩一边说道:“我与虎隐从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师门的事,我猜虎隐也是没有看出来是师叔你,不然的话他怎敢出手?”
年轻男人微微摇头道:“不肯说实话。”
他把放在桌子上的夫子圣刀拿起来,刀锋朝下,就停在距离虎隐的头顶不到一指宽度的距离。
年轻男人道:“你说实话,我留他一命。”
甘道德嗓音有些颤的解释道:“我着实不知道师叔到来,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触怒了师叔,虎隐出手,也许是另有隐情,但我真的完全不知情。”
“你不知情,我信了。”
年轻男人的手一松,夫子圣刀就落在虎隐的头上,那刀锋利的难以想象,他不力,刀却还在不断的往下切入。
只是放在那而已,刀锋就已经快把头骨切开了。
“师叔!”
甘道德再次叩:“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有损师门的是,我想虎隐他也没有做过……”
年轻男人淡淡道:“对我出手,便是欺师灭祖。”
他的手彻底离开刀柄,夫子圣刀随即切入虎隐的头颅之中,刀放的位置极为精准,居然能保持平衡不歪不掉。
年轻男人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甘道德说道:“夫子圣刀我暂代师兄收回,等我查明了之后,我再对你做出决断,你该做些什么就继续去做些什么,封王大典还要办。”
说完后,他倒提夫子圣刀,转身走了。
甘道德爬起来想送,可是看了一眼虎隐的尸体,腿一软,又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