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时候,裕冬自我感觉良好。
直到‘脚边的空气转了’后面,有一大段乐器弹奏的空段。
裕冬闲下来了,他才有空注意许多:
“你怎么不唱?不会吗?”
许多辛酸摇头:
“不会。”
裕冬看向前方的屏幕,有点不舍的暂停了歌曲:
“那你会唱什么歌?我听李老师说,你唱了一歌,让它变成新声榜第一了?我们就唱那吧。”
“……”许多指着前方的屏幕,点击播放:
“就是你唱的这歌。”
“那你怎么不会唱?”
许多没回答,裕冬也没空回答,因为字幕又开始预报进口了。
裕冬拿起麦,继续跟着唱:
“这是,一简单的,小情歌~”
听起来就很难受,很难受。
许多能够听得出裕冬的嗓音条件跟土也球的绝大多数人一样,可以轻松胜任这歌。
但裕冬就是不好好唱。
许多可能因为对这歌有执念,觉得裕冬的演唱简直不堪入耳。
他脑袋凑向程传琴,偷偷的问:
“他唱的怎么样?”
程传琴撅着嘴,气恼的摇头:
“不怎么样。”
如果不是裕冬进来,她说不定已经要到给歌的保证了。
也不枉她被测谎仪电那么久。
但因为裕冬,因为裕冬的唱,一切被破坏了。
“甚至可以说既污染了的耳朵,又亵渎了歌。”
就连节目观众,裕冬的粉丝,影迷,都不觉得程传琴的评价过分:
【听许多唱《小情歌》时我心动,听裕冬唱《小情歌》时我头痛,这恐怕就是同歌不同命吧?】
【兄弟们,我捂住耳朵了,歌结束的时候提醒我一下。】
【你捂住耳朵,再弹幕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没事,我耳朵捂慢了一点,已经聋了一只,空出了一只手。】
【要是裕冬先唱《小情歌》,我保证它火不起来。】
【……】
许多微微颔,低声道:
“巧了,我也这么觉得。”
程传琴看着许多那难得的低伏状态,莫名觉得,裕冬唱歌难听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眉眼一弯,眼睛突然变得很灵动,仿佛会说话一样。
那眼睛里的话,全部内容是,有点喜欢。
很多人慕强,在看到别人厉害的时候喜欢上对方。
程传琴也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慕强的人,对有名的,厉害的,她需要借势的人,她总会格外的高看一眼。
但是,面对这个低声的,附和着她说别人不好的许多的样子,她突然现,好喜欢。
莫名其妙的喜欢。
唱完歌,裕冬放下麦,看向许多,又道:
“你不是会唱这歌吗?那你为什么不唱?嫌我唱得难听吗?”
许多将测谎仪递了上去:
“你别要我嫌,你看看自己嫌不嫌自己?”
裕冬吃了测谎仪两次亏,但是他头铁,为了扞卫自己的歌唱实力,不介意再吃一次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