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土也球,冲动性犯罪成功的概率基本等于零(因为有腕表智能预警、公共防御性护具和社会治安共同管理条例下太多太多见义勇为的人,都可以阻止犯罪);
而有预谋的犯罪,先不说许多会不会这么做,单说他做了那种事,还没被查出来,更被受害人原谅,不用受牢狱之灾,这种可能性就很难评。
面对相信自己的人,许多即不好意思把前身的错推给前身,又不想把前身的错,揽在自己身上,只能尴尬的说一句:
“谢谢你们的信任。”
冯媛相信许多,除了汤圆的推论以外,还有一个原因。
“我能进去坐坐吗?”
一个漂亮女生,去一个刚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强奸犯的家坐,怎么想的?
许多让开门:
“请。”
冯媛走进许多的房间,坐在许多刚躺着的沙上,看着投屏上的《理想尘世》节目:
“我来你家多少次了,你似乎没有一次问我要不要喝水,许多,你也不礼貌啊!”
许多虽然觉得自己是好人,但是却又觉得冯媛真的是在危险的边缘反复试探,未来的人生路太危险了。
他敞开门,走向冯媛,问道:
“那你要不要喝水?”
冯媛仰起头看向许多,饶有兴致的问道:
“有酒吗?”
“……”许多忍不住给冯媛一个白眼,加上酒,许多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会不会犯前身犯过的错。
不是因为酒后乱性,而是因为酒壮人胆。
“只有白开水,要不要?”
冯媛撇了撇嘴:
“要。”
许多抬起手腕对腕表吩咐:
“给客人准备一杯白开水。”
冯媛拉过许多的手腕,对腕表说到:
“也给主人家准备一份。”
腕表用机械音淡漠回答:
“好的,请稍等1o秒钟。”
冯媛将沙旁边的茶几拖到沙前,然后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对许多说道:
“坐啊,你是主人,怎么比我这个客人还拘谨?”
但凡一个好人看到你这样飞蛾扑火的女人,恐怕都会拘谨。
许多坐在冯媛旁边的沙上,小心的跟冯媛保持距离。
冯媛拿起茶几上袋子里的麻花,不客气的喂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支支吾吾对许多说:
“你也吃啊。”
许多默默的拿起麻花,喂进嘴里。
在张飞飞联系许多之前,许多还觉得这麻花的味道真香,真好吃呢。
现在却,味同嚼蜡。
许多不知道冯媛所来为何?
1o秒后,两杯白开水如约而至,落到主人和客人前方的茶几上。
冯媛连忙端着水,抿了一点,将干干脆脆的麻花润湿,喂了下去。
“这麻花好干、好甜,一点都不好吃,下次换一家买。”
许多将如腊的麻花嚼碎咽了下去: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吧,这次你到底想干嘛?”
冯媛将白开水端起,跟茶几上的许多的杯子碰了一下,做干杯样子:
“本来我还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公属房,你是不是从小到大就不学好,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们俩居然同是天涯沦落人。”
许多闻言,大吃一惊:
“难道你也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