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不断简陋,打扫的还算干净,只是进屋之后,屋内便有一股令人意乱情迷的暖躁香气。
狐心小齐把手松开。
赵玉娘连忙后退,靠着墙边,道:“郎君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想玩些花的?”
她边退边说,不知不觉已经靠到墙根,墙根下有一个小洞,那是她准备逃离的地方。
狐心小齐道:“别想着逃,你逃不掉的。我问你,你附身在这妇人身上与人欢好,她可同意么?”
赵玉娘身后窜出一只狐狸,往墙根下的小洞里钻去。
但这狐狸分明是施展了缩身术,却一头撞在洞口,痛得直打滚。
见缩身术不起效,这狐狸又往赵玉娘身上爬去,想再次附身在她身上,却同样失败了。
这狐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狐心小齐道:“我是赵思齐,天狐院吴宁县狐会宫梦弼的麾下狐狸使者。”
这狐狸惊道:“天狐院?天狐院!”
立刻吓得瑟瑟抖起来,藏在赵玉娘的身后。
赵玉娘非但不怕,反而挡在狐心小齐身前,把狐狸护在身后。
“狐仙,天狐院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害怕?”
那狐狸哭道:“天狐院是狐仙道院,管辖天下狐狸,若是有狐狸犯错,蛊惑男女,犯下邪事,就要受到处罚。”
狐心小齐离开了老宅,倒也不急着回去。
赵家庄中有狐,夜叉鬼带着他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不仅仅因为宫梦弼的吴宁县狐会的司职,也是因为那狐的气息不纯,气机不敛,凡是有些修行的在身的人,都很难不察觉。
宫梦弼自入了仙籍,又得了封敕,被封为天狐院吴宁县狐会之后,在县城修行了些时日,又在龙盘山开辟洞府,算一算来,也有近两个月了。
他这新上任的狐会至今还没有到岗,也算是怠职了。
如今瞧见近前有个狐狸,若是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狐心小齐走去村尾,便瞧见一个土房,茅草为顶,黄泥为墙。
屋檐下挂着两盏熄灭的红灯笼。
狐心小齐张了张嘴,出一声尖细的叫声。
那安静的房里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不过片刻,一个长相秀气,只穿着素色亵衣的妇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这妇人头披散,掩上了门扉,骂道:“哪里来的狐狸,大半夜扰人清梦,不知道赵家庄是我的地盘吗?”
狐心小齐看着她,便嗅见了她身上混杂的人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你这野狐,吃得这样荤,也不怕腻死。”
这妇人仔细打量着狐心小齐,见他细皮嫩肉,俊秀风流,又是一身雄狐的气息,便笑了一声,睡觉被打搅的气性都消了,伸手捂唇笑道:“我是吃惯了荤的,你吃素的哪里吃荤的妙处,我赵玉娘可有的是本事,有的是消遣。”
说着话,赵玉娘就上前来拉住狐心小齐的手,道:“你跟姐姐来,姐姐带你见见世面。”
说着,伸手朝狐心小齐身上摸来。
狐心小齐还不想这样就把童子身断送了,赵玉娘拉着他的手,他就顺势伸手扣在赵玉娘的腕上,轻轻一捏,赵玉娘便只觉得有一股异力从腕上把她锁住,让他动弹不得。
赵玉娘这才知道碰到了硬茬,叨扰道:“好郎君,你便是不喜欢,也不要伤人呀,我不过求个欢好,罪不至此。”
狐心小齐抬头看了看东边,天上已经开始泛白了。
他拿着赵玉娘的腕,把她推进房里,顺手把门关上。
房里不断简陋,打扫的还算干净,只是进屋之后,屋内便有一股令人意乱情迷的暖躁香气。
狐心小齐把手松开。
赵玉娘连忙后退,靠着墙边,道:“郎君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想玩些花的?”
她边退边说,不知不觉已经靠到墙根,墙根下有一个小洞,那是她准备逃离的地方。
狐心小齐道:“别想着逃,你逃不掉的。我问你,你附身在这妇人身上与人欢好,她可同意么?”
赵玉娘身后窜出一只狐狸,往墙根下的小洞里钻去。
但这狐狸分明是施展了缩身术,却一头撞在洞口,痛得直打滚。
见缩身术不起效,这狐狸又往赵玉娘身上爬去,想再次附身在她身上,却同样失败了。
这狐狸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狐心小齐道:“我是赵思齐,天狐院吴宁县狐会宫梦弼的麾下狐狸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