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土匪本该一瞬间便被捏成肉酱,地阴夫人甚至已经准备双手被温热的血浆包裹着,如同濯浴一般。
但没有捏动。
她脸上陶醉又癫狂的神色渐渐收拢,青色的眼珠看向手中的土匪。
两条铁索从土匪破烂的衣物中钻出来,如同蛇一般缠上地阴夫人的双手。
那铁索锁住地阴夫人的双手,冰冷刺骨的寒气从腕上传来,几乎让她难以动弹。
她脸上的癫狂化作恐惧和疯狂:“阴兵!”
破烂的衣物化作铁甲,面黄肌瘦的土匪化作面容冰冷的阴兵。
两个阴兵身躯不断长大,撑开了地阴夫人的手,一左一右将她的手拉住,让她无法逃离。
剩下十八个土匪立刻跟上来,化作十八甲士,举着长枪向地阴夫人杀了过去。
其中一个赤甲小将压阵在后,冷笑道:“孽鬼,你的事犯了,还不束手就擒!”
地阴夫人尖叫一声,而后猛地一挣,生生拗断了自己的胳膊,两只缺了手的胳膊如同大枪一般横扫,将甲士扫得后退。
“我乃地阴夫人!小小阴兵,竟敢拿我?”
地阴夫人得了喘息之机,立刻缩回脖子与手臂。
断裂的胳膊没有半点血液,只露出藕白皮肤下青的肌肉和白森森的骨头。
她扭动胳膊,只见断骨处渐渐生长,不过几个呼吸,一双洁白的手便再次生出。
“天阳!你在等什么!”
曾繁身边的女子尖啸一声,阴风猛地朝那两段鬼吹去。
岩浆和火焰在风中汇聚,那两段鬼无视了阴风吹拂,在风中再次聚合,化作天阳尊者的头颅:“还有一个小狐狸,你这样的小东西,也敢挡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本来还小,但越说越达,至面前之时,已经如同雷响。
轰隆一声,洞窟的石门炸得粉碎,天阳尊者的身躯化作红色光焰流淌过来,在洞窟中汇聚成巨大的鬼神之相,伸出两只巨大的火焰之爪,朝曾繁和狐妖抓了过来。
狐妖揪住曾繁的领子,猛地后撤,而后将十七个麻袋扔了出来:“不是要这个吗?给你了!”
这十七个麻袋砸向天阳尊者,天阳尊者不得不散去火焰之爪,合身一扑,化作赤风将这些麻袋卷起,以免误杀。
狐妖立刻叫道:“快走!”
一群人立刻向洞内跑去,向另外一个出口逃去。
天阳尊者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声:“跑?跑得了吗?”
他并不追赶,只是将麻袋放在身边。
这群土匪推开另外一个出口。
月上中天。
明月照在山林之中,微光山林中,被无数枝叶挡住。
但有一个如同明月一般的脸盘高高俯视着推开遮掩物的土匪们,这如月一般白,如月一般圆的脸盘上,细线一般的眼睛睁开,露出一双青色的瞳孔。
“瞧瞧,我现了什么!”
地阴夫人红线一般的嘴开合着,露出喜悦的笑声。
前有狼,后有虎。
地阴夫人伸手朝着人群抓来,她的手莹白如玉,胳膊圆润如藕,十指的指甲泛着青色,不知是否是毒。
她分明离得远,但一双手正如她拉得极长的脖子一般,拉得极远,捞起两个土匪,奋力一捏。
这两个土匪本该一瞬间便被捏成肉酱,地阴夫人甚至已经准备双手被温热的血浆包裹着,如同濯浴一般。
但没有捏动。
她脸上陶醉又癫狂的神色渐渐收拢,青色的眼珠看向手中的土匪。
两条铁索从土匪破烂的衣物中钻出来,如同蛇一般缠上地阴夫人的双手。
那铁索锁住地阴夫人的双手,冰冷刺骨的寒气从腕上传来,几乎让她难以动弹。
她脸上的癫狂化作恐惧和疯狂:“阴兵!”
破烂的衣物化作铁甲,面黄肌瘦的土匪化作面容冰冷的阴兵。
两个阴兵身躯不断长大,撑开了地阴夫人的手,一左一右将她的手拉住,让她无法逃离。
剩下十八个土匪立刻跟上来,化作十八甲士,举着长枪向地阴夫人杀了过去。
其中一个赤甲小将压阵在后,冷笑道:“孽鬼,你的事犯了,还不束手就擒!”
地阴夫人尖叫一声,而后猛地一挣,生生拗断了自己的胳膊,两只缺了手的胳膊如同大枪一般横扫,将甲士扫得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