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臻不服:“我怎么就嫌命长了,没有交过手,又岂能定论?”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斗什么斗。”卿言拔高了声音。
“我还不是怕永安侯狗急跳墙要拿你。”蓝臻急了。
卿言闻声,不与他争论了。
“我自己会小心,绝不会让他抓住,你的任务重,不要总是担心我。”
洛清也开口了:“你放心,我定会护她周全。”
“好了,你赶紧回去,我们尽量少见面,以免被永安侯现。”卿言催着蓝臻走。
此时,外面传来四更的打更声。
卿言打了个哈欠:“再不走就天亮了。”说完起身往床上去了。
洛清也跟着起身。
“你,你们,一起睡。”蓝臻看着两人,脸色逐渐阴沉。
“不然呢?”卿言退下身上披着的洛清的外衣。
“下次我也要一起,你不许找任何借口。”蓝臻生气的转身从窗口走了。
这个蓝臻,倒是吃不得亏。
蓝臻走后,洛清把卿言扶上床,却没让她躺下。
洛清:“卿卿是不是觉得胸闷?”
卿言:“嗯,今晚一直有点儿,还累得特别快。”
今晚跟蓝臻说话的时候,洛清现卿言已经抚胸三次了。
洛清:“腐毒潜存的毒性这两日该是出来了,此前卿卿用净魄拔毒洗髓,伤了心脉,所以这腐毒潜存的毒性才作得这么快,今日只是开始。”
卿言一听,就在心里为自己的决定狠狠点了个赞,幸亏自己厚着脸皮让洛清跟来,否则别说办正事,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
洛清继续道:“卿卿不用担心,接下来的十日,我每日为卿卿银针过穴,便可把余毒清了。”
“有蝶花公子在,我想死都死不了。”卿言笑嘻嘻的看着洛清。
“所以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洛清无奈道。
“哪有,我最听大夫的话了。”卿言继续嬉笑着看洛清,掩饰着心虚。
洛清:“那好,我现在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卿言:“那是自然。”
洛清:“把衣服脱了。”
卿言:“啊?”这么直接的吗?
卿言照做了,可是要脱到什么程度?
卿言想了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只剩比基尼了。
洛清看着卿言动作迅的把自己扒得精光,一下子愣住了。他的意思是脱去外衣即可,卿言穿的是他的外套,太过宽大,躺下施针有些累赘。
“卿卿……”
洛清红着脸打算让卿言穿上,就听到卿言犹豫的说:“还要脱吗?”
说完,心一横,把改良版的肚兜也脱了,转身躺下,扯过丝被盖在身上。
洛清这下脸更红了。
这,这——
哎,误会大了。
洛清无奈的坐在床边,把卿言的手臂从丝被中拿出来,握在手中,开始施针。
卿言以为脱成这样,自己定是要被扎成刺猬的,眼不见心不烦,随即闭上了眼。
洛清笑笑,银针没入穴位,卿言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