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邓仲修的肩膀上跳下来,说了一句好了。
然后主动往回走。
邓仲修呀好奇,爬到墙头往院子里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师弟,等等我……”
张异和常家丫头已经走远,邓仲修赶紧跳下来,追上去。
十几岁的邓仲修,被七岁的张异说得狗血淋头,他偏偏还反驳不得。
邓仲修苦笑,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一开始就配合张异敛财呢?
现在好了,人家张异不但要敛财,还想站着把钱赚了。邓仲修现,自从离开龙虎山之后,师弟愈让他看不懂了。
“师弟真是深藏不露,就算是师父都没看出师弟的道行!”
只把张异当成高人的邓仲修,对张异心服口服。
“师弟,那我们在常府走动,又是为了什么?”
邓仲修虚心请教:“是寻找邪祟的痕迹吗?”
张异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没事找事做,若是我念几句咒语就把钱赚了,这不是显得我们很不专业,要多找点事,多折腾一下主家人和我们自己才行,而且,我心中有猜测,正好验证一下!
行了,你别说话了,人多口杂!”
张异回头,却现跟在后边的常家仆人警戒地看着自己二人,他也不想节外生枝,加了脚步追上常家姑娘。
后者带着他走了许多地方。
就连内眷所住之处,他们也进去了。
可是这些地方,依然没有找到张异需要的东西。
“有人住的地方都找过了,剩下的那些地方,是空置的……”
常家姑娘领着张异等人走一圈,气息微微有些乱。
没有住人的地方……
张异抓住了这个词语的关键。
在洪武元年这个时间点,明初的勋贵们大体还算是节俭的。
大家都是泥腿子上岸,脚上的泥还没完全洗干净,北方的战争还在打,大明的天下没有彻底稳定下来。
所以此时的勋贵们,都谈不上有家底。
皇帝虽然赐予了常遇春宅子,可是常家人包括主人和奴仆,也住不完这么大的房子,所以有些院子空着,很正常。
“就去那些地方看看吧!”
张异让常家丫头继续带着往前走,将没人住的院子都走了一遍。
等到其中一处,却有锁锁着。
“我没有钥匙,我去找家人拿……”
“不用,邓师兄,伱举着我上去看看!”
院子的墙不高,张异很麻溜地爬上邓仲修的身上,踩着他的肩膀上去。
从院墙之外看进去,里边杂杂草丛生,显然是没人。
张异左右摇头,来回寻找,定格在一处井口,却是笑了。
他从邓仲修的肩膀上跳下来,说了一句好了。
然后主动往回走。
邓仲修呀好奇,爬到墙头往院子里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师弟,等等我……”
张异和常家丫头已经走远,邓仲修赶紧跳下来,追上去。
十几岁的邓仲修,被七岁的张异说得狗血淋头,他偏偏还反驳不得。
邓仲修苦笑,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一开始就配合张异敛财呢?
现在好了,人家张异不但要敛财,还想站着把钱赚了。邓仲修现,自从离开龙虎山之后,师弟愈让他看不懂了。
“师弟真是深藏不露,就算是师父都没看出师弟的道行!”
只把张异当成高人的邓仲修,对张异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