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毛笔,弟弟,你这是……?”
“铅笔,我从天书中看到未来的人都用这种笔,我就跟着做几支……”
张异也知道自己毛笔写得不行,好歹还是做了几只铅笔,只不过他没有好的工具,他做出来的铅笔质量不太行,且数量稀少。
只有在认真画图和记录一些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张异才会将这些铅笔拿出来。
来自未来的笔,又是张异从天书中学的?
他随手收起一支,说:“送我……”
张异虽然心头滴血,却也只能同意。
二人出了道观,坐上了去“黄府”的马车。
车上,张异明显感觉到朱标的状态不对。
“黄家哥哥,你有心事?”
张异看出朱标的心不在焉,出声询问,旋即他取笑:
“是不是又在想着常家姑娘?”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想起这位大哥注定和那常氏无缘,自己好好的提起她干什么?
谁知朱标却是摇头:
“倒不是,就是跟父亲有些意见不合,心里烦闷!也不知该不该跟你说……”
“一般说这种话,那就是想说!”
张异笑嘻嘻,一眼看破朱标的想法。
朱标脸一红,这小子说话果然不按常理出牌,不过他心中确实有些疑惑,想要问问张异。
“其实是这样,今日我和父亲听闻北方传来一些小道消息,说是曲阜城破了……,咱们陛下请衍圣公孔克坚上京面圣,但衍圣公抱病不能行,于是陛下让徐达将军哪怕亲自护送,也要将孔家人送到京城!”
张异闻言哭笑不得,这黄家父子也是有趣,他们父子俩争论,竟然是因为老朱抓孔克坚那个老小子?
这跟他们父子俩有毛的关系?
“然后呢?你们就吵起来了?”
张异饶有兴趣,想听听朱标怎么说。
朱标道: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和父亲见地不同,他是父亲我争不过,自有些郁闷!”
朱标对眼前的张弟弟倒是很信任,将自己心中微妙的情感说出来。
张异静静倾听。
“搜虽然觉得孔家有些过分,但毕竟……对方是至圣先师的子孙,天下读书人的寄托,所以陛下这么做,很容易寒了士子的心!
父亲却说,孔家人就该收拾,我不能反驳父亲,只能独自郁闷……
对了,弟弟,孔家和你张家一样是世家,又在前朝多有交集,你觉得如果是你,伱会如何处置衍圣公?”
朱标目光灼灼,倒是期望从张异那里获得一些认同,谁知道张异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朱标:
“孔克坚呀,汉奸一个!”
张异丝毫没给朱标面子!
他见张异答应,转身,却准备离开。
张异桌子上的图纸吸引他的注意力,这张图纸上画着朱标看不懂的图画,虽然看不懂,但张异用尺子画出来的横平竖直的图画,却让朱标觉得好奇。
“这种画图法倒是新奇,你在画什么?”
“我给道观设计一个化粪池搞厕所呢……”
厕所这种东西,并没有引起朱标的兴趣,他注意到张异在纸上写的字,居然还不错。
“这不是毛笔,弟弟,你这是……?”
“铅笔,我从天书中看到未来的人都用这种笔,我就跟着做几支……”
张异也知道自己毛笔写得不行,好歹还是做了几只铅笔,只不过他没有好的工具,他做出来的铅笔质量不太行,且数量稀少。
只有在认真画图和记录一些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张异才会将这些铅笔拿出来。
来自未来的笔,又是张异从天书中学的?
他随手收起一支,说:“送我……”
张异虽然心头滴血,却也只能同意。
二人出了道观,坐上了去“黄府”的马车。
车上,张异明显感觉到朱标的状态不对。
“黄家哥哥,你有心事?”
张异看出朱标的心不在焉,出声询问,旋即他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