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冲出西安门的羽林卫官兵到位,铁甲阵阵,一声虎啸,顷刻间让嘈杂如菜市般的西安门前安静下来。
周围的百姓在看到官兵出动了,当即闭上了议论的嘴巴,却还是瞪大了双眼,想要看看今天这场热闹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将以何收场。
而在众人的期待中,羽林卫指挥使于马,身着细鳞甲,腰佩一柄雁翎刀,神色肃穆,行色威严的走到了场中。
于马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上百名监生,嘴角微微一扬,带着一抹不加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若非国朝如今承平,哪里还容得下这些人走到这里来。
他看着面前明显是作为领头人的国子监四君子。
“尔等何人,此地乃皇城西安门重地,竟敢聚众于此闹事!”
兰苗亦是撇撇嘴。
身为读书人,尤其是有志仕途的读书人,他自然是看得清说话这人的身份。
不过羽林卫一介指挥使而已。
丘八莽夫也!
他冷哼一声,伙同檀明明、何芒、程昊三人上前。
兰苗越过于马的视线,拱手朝向皇宫内遥敬。
“国子监监生兰苗,闻陛下遭蒙蔽,学生深受皇恩浩荡,感念肺腑,今与志同道合的忠义之士,请陛见!”
朱允熥凭身立于高台外,孙成与另一名亲卫护在身后。
“任我如何想,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出。”
朱允熥目光注视着西安门前,无数人群中间的上百名国子监监生。
先前他还在金吾后街那一片,探查那苏州府来的戏班青衣与兰苗的情形。
当时不等多久,两人终于是从那屋子里走了出来。
观二人神色形态,皆是衣衫整齐,倒并非是做了什么腌臜的事情。
那青衣离了屋子,便往戏班去。
而这兰苗却是在回头国子监不久之后,便与那四君子中的另外三位,带着不少的监生聚在了一起,向着这西安门而来。
随着他们一路走来,身后聚集的监生愈的多起来。
躲藏在暗中的朱允熥也就带着人,一路跟到了这里来。
孙成脸上带着不善,看着不远处的已经算得上是聚众闹事,裹挟百姓有冲击皇城西安门之嫌的监生们,眉目之间隐隐有杀气流动。
“三爷,是否叫了人将这些尽数拿下!”
一帮酸秀才,胆敢聚众皇城门外闹事,当真是活腻歪了!
朱允熥却是冷笑一声,反问道:“为何要现在将他们拿下?”
孙成眉头一挑,意外道:“三爷是要……”
朱允熥嗯了一声:“我便是要看看,他们今日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来。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在国子监学了这么多年,竟然还玩起了这套把戏!”
兰苗这几个所谓的国子监四君子,还有那上百名跟随而来的监生,当真以为他们是如那些在国难当头为国赴死的读书学子吗?
这时候。
一直紧闭着的西安门缓缓打开一道缝。
无数的羽林卫禁军官兵,在军中将校率领下,蜂拥而出。
眨眼间,便将这些在场的监生和周围的人群隔离开来。
“虎!”
所有冲出西安门的羽林卫官兵到位,铁甲阵阵,一声虎啸,顷刻间让嘈杂如菜市般的西安门前安静下来。
周围的百姓在看到官兵出动了,当即闭上了议论的嘴巴,却还是瞪大了双眼,想要看看今天这场热闹到底是为了什么,又将以何收场。
而在众人的期待中,羽林卫指挥使于马,身着细鳞甲,腰佩一柄雁翎刀,神色肃穆,行色威严的走到了场中。
于马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上百名监生,嘴角微微一扬,带着一抹不加掩饰的不屑和鄙夷。
若非国朝如今承平,哪里还容得下这些人走到这里来。
他看着面前明显是作为领头人的国子监四君子。
“尔等何人,此地乃皇城西安门重地,竟敢聚众于此闹事!”
兰苗亦是撇撇嘴。
身为读书人,尤其是有志仕途的读书人,他自然是看得清说话这人的身份。
不过羽林卫一介指挥使而已。
丘八莽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