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进行的很顺利,白知薇却不敢放松,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等着夜舒墨麻醉醒来。
“好滑好软,薇薇,你是我夜舒墨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
夜舒墨闭着眼睛,双手在空中抓啊抓!
“啊!”
白知薇双手抱胸跳了起来。
这狗男人,做梦果然不老实!
青阳听到白知薇的喊叫,立马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就看到了这一幕,夜舒墨闭着眼睛双手在空中抓着,口中还喊着好滑好软,白知薇双手抱胸的站在床前。
“额,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推了出去,顺手又关上房门。
第二天青阳往屋内送早饭,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不敢看夜舒墨。
夜舒墨:。。。。。。
我昏迷的一晚上,青阳做了什么错事?
“青阳?”
夜舒墨凝视着他。
“是,主子有何吩咐。”
青阳低着头说道。
“你犯错了?”
夜舒墨冷声道。
“主子为何这么说?属下不知错在哪里。”
青阳的话有些慌乱。
“不知?”
夜舒墨疑惑,青阳的表现确实不对啊。
“哎呀,没事没事。青阳下去吧。”
白知薇看到青阳尴尬的脚趾都快把鞋子抠破了,连忙打圆场。
做戏还是要做全面的,夜舒墨和白知薇回到京城,觐见皇上。
“皇上,我爹爹还有好多将士都看出来是圈套,你远在京城,却下旨要的爹爹进攻,现在我爹爹生死不知下落不明,恳请皇上给我白家一个说法。”
白知薇跪在大殿上。
“皇上,臣也恳请皇上给臣一个交代。”
白泽宁后背直挺的跪在大殿上,独显文人的风骨。
“这,是顾丞相给朕的建议,说黎九冥退兵,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朕也是听信了谗言。”
皇上没办法,只好把责任推在了顾丞相的身上。
“皇上,顾丞相治家不严,不堪为相,顾子博嗜好未及笄的姑娘,虽然此事隐蔽,但也有证可查。顾婉芸一而再的陷害其他官家小姐,亦是人证物证俱全。”
京兆尹上前跪在地上参奏顾丞相。
“皇上,据臣查证,顾丞相买官卖官,贪赃枉法,不堪为相”
大理寺卿也把证据呈给皇上。
“好你个顾卓文,亏朕这么的信任你,你就说这么回报朕的吗?来人呢,把顾丞相压入大牢,交由刑部劝劝审理。”
皇上一句话便定了顾丞相的罪行。
顾丞相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是皇上要找替罪羊,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请求皇上,看在以往的份上,绕自己一命。
夜舒墨和白知薇知道,想要报仇急不得,皇上的势力还大,需要慢慢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