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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路边的男人果然不能捡(第1页)

南岳边军又开始蠢蠢欲动要筹备对赤羽军起第n次围剿了。安宁对此乐见其成。

南岳那些蠢货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赤羽军这些年仗着地理优势,坑了南岳边军无数次,耗掉了南越边军不少有生力量。

打得好啊!多打几场,耗死狗日的南岳!

安宁修炼需要用到的灵草用完了,需要去南岳边境附近的兰亭山上采。眼见南岳跟赤羽即将开打,安宁麻溜收拾好工具,准备趁着兰亭山还没变成战场前抓紧把灵草采完。

也不知这几年安宁是走了什么背运,进山时总会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

这不,安宁刚采完灵草准备回去,就现下山的必经之路被人堵死了——两拨人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杀。

准确来说,是一群人在剿杀一个人。

安宁赶紧找个隐蔽的山洞把自己藏起来,免得被误伤。

过了好久,山洞外的打斗声终于停了下来。安宁偷偷摸摸地溜出去看情况。

啧!这战况,两败俱伤啊!

不过那个被围攻的也真是个狠人!在这凶残的绞杀法阵中被四五十个修为极强的高手联合剿杀,一个人硬生生破了那个威力巨大的阵法不说,竟然还反杀完所有人。牛逼大了有木有?!

安宁小心翼翼地绕过凶案现场准备开溜。走到一半突然现不对——等等,那个白衣银的狠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安宁绕回去确认了一下,果然是景珩那厮!

好家伙!这小子也有今天!看起来是受了重伤啊,都快要噶了的样子。

安宁看了一会,并没有打算救人。开玩笑,路边的男人不能捡,这是铁律!会变得不幸!

走了几步安宁又停下了。原因无他,跟南岳打了几百年交道的安宁感受到了由远及近的南岳军的气息。

艹!!!安宁暗骂一声,当机立断转身扛起景珩就往刚刚的山洞走去,顺便还营造了一个景珩已经跑了的现场。

景珩的死活安宁其实并不在意。但是景珩这个大杀器活着能给南岳添堵,这就让安宁很愿意给景珩捡回一条小命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山洞的结界外,来搜查的南岳士兵走了一波又再来一波,大有刮地三尺也必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可见景珩有多遭南岳人的恨。

山洞内的景珩此刻正奄奄一息地倚坐在墙壁上,呼吸逐渐微弱下去。

安宁皱眉——景珩伤的太重,她手上的灵药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除非……

安宁思考了一会儿,拿起小刀划破食指。右手捏住景珩的下巴逼他张嘴,金红中带着黑气的血液缓缓滴入景珩的口中。

安宁遗传了母族极为稀少的上古天凤血脉。凤凰本就是不死鸟,天凤血脉更是凤凰一族中最强大的存在。不仅天生灵力天赋就比旁人高,自愈能力更是强,连血液都是最好的灵药都比不上的疗愈珍品。

不过安宁的血液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安宁在南岳姜氏的刑房里待的那一百年中,差不多把这世上的毒药都吃了个遍。

虽然因为血脉有异没能死成,但安宁的血液也早就变成了无解的剧毒。寻常人若接触到安宁的血液,轻则重伤,重则直接化成一滩血水。

可景珩是个例外。此人本就是以毒修炼,百毒不侵。安宁根本不怕景珩会被自己的血液毒死。说不定她血液里的毒性对景珩而言还是个大补的良药。

安宁的血对景珩果然有用。景珩那张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安宁见状松了口气。

突然,景珩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一双妖冶的红色竖瞳满是戾气地看了眼面前的安宁。

电光石火间,景珩伸出手快掐住了安宁的脖子把安宁摁在石壁上,俯下身去露出獠牙狠狠往安宁的脖颈上咬去,吸吮鲜血。

安宁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懵了。脖颈间的剧痛好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这都他喵的什么农夫与蛇?!安宁万万没想到自己英明一世,今日竟在景珩这死妖怪的阴沟里翻船翻了个彻底!

景珩重伤之下妖性狂。失去理智的景珩仿若一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再顾不上其他,只凭借着本能,在终于找到了救命的“水源”后,拼命去喝“水”续命。

纵使安宁的造血度比常人快了很多倍,此刻安宁都因为失血过多,开始感到头晕。

安宁气急,用力想把景珩推开。现推不开后,安宁索性上脚踹,边踹边骂。最后安宁实在是没力气了,头越来越晕,对体内可以幻形换声的幻颜昙的控制度下降到了最低。

一想到自己今日可能要死在这妖怪手里了,安宁心有不忿,在快要失去意识之前用原声骂了句:“景珩,我日你八辈儿祖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祖宗被辱这件事刺激到了景珩,他好像突然清醒了一般。一瞬间,景珩停止了疯狂吸血的行为,妖瞳与獠牙都消失了。

景珩放开安宁,眼中有震惊之色一闪而过。他抬起安宁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安宁的脸。良久,他问安宁:“你究竟是谁?”

安宁刚从景珩这疯批妖怪嘴下捡回一条小命,此时的怨念比鬼都多。盛怒之下的安宁卸下了平时那种圆滑怕事的伪装。

安宁一把拍开景珩捏住她下巴的手,再一脚把景珩踹开,自己连滚带爬地挪到离景珩远一点的地方去。然后怒瞪景珩,恶声恶气地说:“王八蛋!老子是你爹!”

景珩闻言并未怒,依旧看着安宁,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问:“你为何要救我?”

安宁闻言更气了,也不知道是气景珩还是气她自己,怒道:“我特么脑子进水了才干这蠢事!”

越想越气,安宁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盯着景珩那张充满疑惑的脸。要不是看这孙子还有用,今日非得趁他病要他命!

安宁缓了一会儿,力气慢慢恢复到正常状态。看景珩现在一副虚弱到不像可以再次疯的模样,安宁顿时恶向胆边生。

安宁一个箭步冲上去,饿虎扑食般把景珩压在墙上,双手掐住景珩的脖子开始死命地摇晃景珩的脑袋:“你还知道老子刚刚是在救你!白眼狼!竟然想弄死老子?!老子掐死你个龟儿子!把老子的血还回来!”

说罢,觉得气还没撒完的安宁干脆撩起景珩的头,学着景珩刚才的样子,一口咬在景珩的脖子上。顷刻间,景珩那白皙的脖颈上就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正在气头上的安宁并未察觉到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但被安宁跨坐着压在墙上的景珩已经被安宁的撒泼样给镇住了。尤其是在安宁咬他脖子的时候,手指猛地揪紧了衣服。

狠狠咬了景珩一口的安宁总算出了口恶气。安宁像个刚刚欺凌完小娘子的恶霸一般,一把推开还在震惊中的景珩,恶声恶气地对景珩说:“老子的血有剧毒,你没救了,等死吧!呸!”

说罢,安宁走向洞口。现南岳士兵已经不在此地后,干脆利落地收了结界,扬长而去。

景珩一个人在洞中缓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疯女人都对自己做了什么,咬牙切齿地运功好久才把气息调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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