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两人立即回到了他们的位置,接着整个队伍再次向着荒庙前进。
“嗒!嗒!嗒!”
小道上,驴子一步一步的向前步着,易安躺在驴背上悠闲的望着天空中的繁星,
正在寻找着他期望的星辰,可找了半天现根本没有他熟悉的星辰,顿时失去了兴趣,
“嗒!”
驴子停住了脚步,好似前方有什么东西,
易安现了身下驴子停了下来,缓缓直立上半身,向着前方看去,
前方一如既往的黑暗,星光与月光好似照不进去,被阻挡在了外面。
而驴子脚下有着一滩滩血迹,鲜血的铁锈味非常浓郁,道路旁还有一件件折射月光的金属,散乱的丢弃在道路旁。
易安看着周遭的场景,轻轻的拍了拍驴脖,俯身近耳说道:
“别怕,走进去便是。”
说完,身下的驴子好似听懂了易安的话,又是慢慢的向前走去,小路上又是响起了清脆的驴蹄声。
几息之间,驴子半个身子已经进入了黑暗,要是有人看见,便能立即察觉到,驴子只剩后边屁股还能看见,前边直接消失在黑暗中。
易安当然也消失了在黑暗中,此时他微微的杨起了嘴角,眼睛似有若无的瞟了一晚身后,
随后整只驴子消失在小道上,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归荑,挽儿早点休息。”
“是,父亲。”
“好的,大哥!”
一声清脆,一声柔婉。
说话之人正是第一辆马车中的中年男子,回话的是第二辆马车中的两位女子,
中年男子身着名贵锦袍,身材高大,面部硬朗,额头眼角有几丝皱纹,
两鬓斑白,胡子头干净整洁、利落,所给人的感觉还有一些文质彬彬,带有一丝丝儒雅的味道。
叫南挽的女子面容青涩,眼睛灵动,身段苗条,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
而那位归荑面容就不用多说了,朱润玉圆,前凸后翘,身子如锦缎般柔顺,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富贵人家才养人。
破庙内,车队队伍已经早已拾出一片干净的空地,
空地中搭起了六张帐篷,帐篷还挺宽敞,挤一挤可以睡下六人,
两位女子一张,那位马车中的中年男子一张,其他十六位士兵分四张。
庙宇建在荒山野岭,想象都是不可能,曾经这里应该很繁华,但时过境迁,人走庙也就荒了。
庙宇祭拜的神像早已不在,就连神台,香台都没有,只留下厚重的灰尘掩盖着曾经的痕迹。
整个庙宇比较宽敞,墙壁大多用的青石料期间还夹杂着一两方汉白玉,不过都被灰尘,虫蛀,蜘蛛网破坏,
一两面的墙壁已倒塌大半,其散落的砖石上还有一些金属的划痕,若隐若现。
长夜漫漫,队伍士兵分成三队,一队收夜,两队休息轮换。
破庙内内陷入了宁静,只留火堆燃烧出的轻微细响。
庙宇外黑的有些诡异,伸手不见五指,天空中的月光与星辰隐匿,只剩地上的破庙有有着几丝光亮。
守夜的士兵有所察觉,手上的火把往庙外扫了扫,
火把伸出庙外,依旧看不清外面任何事物,火光就像被遮住一样,好似透不出去一般。
士兵转头走向另一位身边,轻声说道:
“头儿,这天怎么这么黑?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