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为什么要赌,我才不赌,爱怎么能赌?”
“是吗?”慕长雅嘴角莫名勾起一抹邪笑,“姐姐是不赌,还是不敢赌;是怕知道真相后接受不了对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赌还是不敢赌?
“我要回瑞王府,现在就要回去。”
我歪歪扭扭的从床榻上走下来,“我这些天不见,皇帝陛下以进宫诵经祈福为由将我囚禁在地下室,瑞王殿下找不到我,肯定会担心的。”
“糊涂!殿下怎么会担心?!殿下怎么会不知道姐姐在哪里?殿下与惠妃娘娘……”
李狗子知道我在哪儿?李狗子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救我?
若不是雅夫人在最后火势蔓延之时找到我,我可能就这么葬身火海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既也说了,我对你有再造之恩,我现在只想回家,别的哪里都不去。”
不知道我是哪句话触动了他,他最终还是决定送我回府,就如同来的时候。
他将我从床榻上抱起来,把黑色的丝绢递给我蒙住眼睛。
我最后看了一眼屋子,真是豪得毫无人性。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低调。
马车上画有紫薇花的图案,车夫提着灯站在门口。
“去瑞王府。”他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起伏。
“遵命。”
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脆,我偷偷掀开车帘,整个金陵城就像睡着了一样,笼罩在一层薄纱似的月光里。
只有马车头的两盏灯笼,出朦胧又微弱的光。
慕长雅端坐在车里,板板正正的,一言不。
他身上散着淡淡紫薇花的香味,若有若无,沁人心脾。
与李狗子的阴郁冷峻、宋富贵闪瞎我的狗眼都不同;慕长雅的好看,带有一些女子的妩媚娇羞。
“姐姐盯着我做什么呢?”
“没。。。。。没什么。”
他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羞红了脸,低头笑道“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没没,绝对没有。”
真他娘的好看,真他娘的风情万种,真他娘的仪态万千。
真他娘的想把他抱到床上,看李狗子与他做那种事。
我被我自己的低级趣味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又佩服自己真是才华横溢。
在这种事上,我的想象力真是既没有上限,也没有底线。
天还未亮,瑞王府就在眼前,朱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都像睡着了一般。
“姐姐,到了。”
“我。。。。。我有事要跟你讲。”
关于紫薇令被我弄丢了的事,我也不想再瞒着他了。
见我神色太过于紧张严肃,他宽慰道“哪里就有天大的事,能把姐姐紧张成这样?”
“紫薇令牌,你给我的紫薇令牌,被殿下悄悄拿去了。”
“不是我给他的,是他自己悄摸拿去的;我有一个同乡,就是瑞王府的陈采女,她被我辇出去了。”
“我的本意是先将她撵出去,再拿着紫薇令去找你,让你帮忙护送她回蓬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