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酒店。
时梁看着自己响动的手机,眉梢一挑,难得啊,儿子给自己打电话。
“怎么?你哪位啊。”
“我,你儿子。”
“我儿子死了,你不知道?这家里都已经习惯他不在的日子了。”
“。。。。。。”
时梁:“我给你过去的那幅画你看了吗?那可是你未婚妻的画。”
时声:“我看了,但是你把它入展是什么意思?”
时梁:“我这不是提前帮帮她吗,而且我觉得她的画的确有那个资格啊。”
时声:“但是她现在是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新人,你一上去就把人家的画放在那种重量级画展里,你觉得合适吗?”
时梁一哂:“林老太和我约了局,人家对你不满意,你说她约这局是为了什么?”
“什么时候?我要去。”时声攥紧了手边的桌子边。
“这个时候你知道着急了?我告诉你,你再不快点,这事大概率成不了。你到时候就抱着那块没用的玉佩哭去吧。”
“你和她约在什么时候?在哪里?”
“北城啊,就是你们正好要放假的时候,哦,对面说了她孙女也会去。”
“我们放假?今天周六啊。”时声皱眉。
“是啊,见面就是在今晚,我现在已经在北城了。”
时声急得手机差点都没拿稳,“你不早说!你等我,我要去。”
对面半笑着的话传来,“你去干嘛啊,反正中途都要跳窗离开,干脆别去了,我去把这婚事给你退了。”
“。。。。。。”
时声知道他这是故意搬出自己上次干的蠢事阴阳自己。
时声见时间不多了,忙不迭跑过去衣橱选衣服。
画展……
不仅没有把那个大人物请出来,林婉玉还招来了傅鸣正的电话。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林婉玉拉着傅鸢就离开了。
就连向来嚣张跋扈的傅鸢也不敢再留下来。
而负责人态度极好来给自己道歉。
“那位先生虽然没有露面,但是说了,这幅画的主人是姜满满小姐。”
那闹事的主人公都离开了,大家也就把这事当个笑话也就过去了。
林老太前几日就和姜满满说了今日约了局要去退婚。
两人看完了画展直接被司机送去了约好的地方。
姜满满牵着外婆的手。
这件事情完成,自己也就是真的自由了,
不管是傅家的人还是姜家的人都管不了自己了。
“不过听他说,他儿子不来啊,这样最好,你也不用和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