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了。
距离她无法进入虚化的状态已经好几天了。
在这期间,熵一次又一次地试图切换状态,但都是徒劳。
“不、不,他不会有事的,越是这个时候,我越要冷静,不能让情绪控制自己。”
熵焦虑地喃喃道,她不停地在草地上踱步。
“或许……或许是因为这里磁场太强,把我们之间的联系切断了?对,一定是这样……”
她望着那血色的湖水——那天掉下来的陨石已经沉进去了,在空中浮荡的水流也掉了下来,只有湖边那些被飞溅的湖水染红的草预示着之前生了什么。
就算……
她心想。
就算他真的生了什么,在不久后到来的灾厄中,我也会奔赴到生命的尽头,陪着他……
想到这,熵意外地觉得轻松了许多。
……
熵转头看向那天被她捞出来的那个人。
反正没什么其他事,倒不如研究一下ta。如果玦能顺利出来,眼前的家伙说不定能为他们对抗灾厄提供有用的信息。
做我所能做的。
做我能做的一切……
她忍下心中的不安,走近抱起那块晶体,把它倚着树放好,细细地看着。
晶体其实不算大,甚至很小。因为里面的人只剩一个没有五官的头和除了心脏一无所有的身躯……
……不管怎么看都很恐怖啊!
熵偏离了下眼神,深吸一口气。
她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又看向ta。
卧槽!
她一惊,眼神充满了羡慕。
奶奶滴,ta的头居然还在?!
之前一直关注着ta的器官,没注意到ta那和鲜血黏在一起的火红色的茂密头!
这就是所谓的头可断、血可流(流得确实不少),头不能少?!
唉,先试着构筑ta的身体吧……到现在,她还不知道ta是男的女的……
熵往下面一瞟,然后迅移开目光。
好吧,他是男的。
靠!他的xx居然也在?
算了,男的女的对她也没什么意义,谁曾经不是个男的呢?
呼——
她深吸一口气,为了保持他的活性,她只能尝试在晶体内部构筑他的器官。
这是大胆的尝试,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也不是学医的,只是以前没分裂时有段时间对医学感兴趣,翻过一些基础医学理论和杂志。
她苦笑一声。
小老弟,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运气了!
她凝聚精神,回忆着曾经的知识,尝试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