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完气足,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啊。”李夜身子一跃而起,心中默念咒语,功法瞬间运转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一瞬间,光芒大作,全身的金光犹如实质一样浑厚无比,他挥手一调,那金光竟化作一只大手,如同与自己心意相通一般,没有丝毫的不协调。
“我如今的金光咒,应该至少比一念之差张灵玉要强不少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打架了,可惜还得在多等几日。”
……。
血衣堡,寒风猎猎,冰雪覆盖,寒冷刺骨。
深处的府邸之内,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坐在窗前。她身穿樱红色的蝶纹月华裙、羽白披肩,头顶红玉银冠,腰间悬一枚白玉流苏,绝美无比。
一身奢华高贵的装饰,尽显她的雍容与尊贵。
此人正是白亦非之母,韩国唯一的女侯爵。她的年龄已经是一个谜团了,可是岁月似乎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肤如凝脂、细腻光滑的皮肤,与十八岁的少女没有区别。
“来人!”柔唇一启,淡淡的声音传开。
“夫人!”一道颤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那白甲士兵似乎很是害怕,单膝跪地后依旧在打颤。
“叫我白侯!”女人淡淡的开口,不带一丝情感道。
“白,白侯!”
“把那个不成器的侯爷带过来吧。”白侯淡淡道,
“是,白侯!”那白甲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个,飞快的离去。
不一会儿,他就拖着一个赤着上半身,背部皆是血红色鞭痕的男人而来。然后白甲士兵便战战兢兢地离去,不敢靠近这个房间一分。
而这个伤痕累累,半死不活的男子,俨然正是韩国令人闻风丧胆的血衣侯,白亦非!
此时他全身是伤,丝凌乱,与之前那个意气风的血衣侯,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好非儿,你可知错了?”白侯的玉手轻轻落在白亦非的脑袋上,看似和蔼的面容之下,却藏着无尽的寒意。
“杀了我吧。”白亦非眼眸都没能睁开,只是艰难地抬起一丝嘴角,不屑道。
“你当真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白侯眼眸一冷,抬掌落下,掌风嘶嘶,往白亦非天灵盖上击去,这一掌若是当真拍下,白亦非不死也废了。
然而白侯终究是他的母亲,最后一刻,她收手了。
“杀了你,你成为英雄,而我,则人人喊打,遭受世人唾弃。我的好非儿,十年了,你依旧是如此的心思狠毒啊。”
白侯猛地一掌轰在白亦非胸膛,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如炮弹一样,撞碎了几扇门,滚了几圈后,落在院子之中。
“来人,继续关在寒冰池之中,直到他悔改为之!”
“夫,白侯,明早还有朝会,侯爷已经缺了两次了,再不去,恐怕韩王……”这时,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上前劝诫道。
“哼,那就准他一日朝会!”白侯一挥长袖,便消失在了房内。
“是!白侯!”管家急忙上前给白亦非服下一颗丹药,然后背着半死不活的白亦非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而白侯已经来到了后山深处的冰窟之中。
她缓缓踱步,看着李夜之前造成的那些痕迹,止步不语,只是静静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隐忍二十多年,只是为了你口中的‘邪功’,白亦非啊白亦非,比起你的狠毒,本侯算得了什么?”
白侯双掌竖在胸前,缓缓推出,瞬间将地面那已经凝结的血块抛出,随后真气猛地运起,吸在掌前,
随着浑厚的真气源源不断化作热量烘烤,那冰块中的血块也随之融化,化作一团巨大的血球。
“果然是人血!”白侯凤目一冷,对白亦非愈加感到失望。
“长生不老,当真有如此大的诱惑么?不惜让你弑母?”
白侯长叹一声,随后便迈着长腿离开了冰窟,这里再次恢复了寂静,毫无生机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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