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沈姒楚楚可怜,满腔嫉妒的怒火不敢泄,真是既憋屈又委屈。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夜承阳的时候,忽然,夜承阳低沉中带着一丝喑哑的声音传来。
“姒儿,到本宫这儿来。”
沈姒一怔,夜承阳就朝她伸出了手。
她的手细白柔软,夜承阳早不知拉过多少回。
可现在,想到自己刚刚差点抓住沈知月的手,再碰到沈姒的手,夜承阳竟然久违的再次心神激荡了起来。
沈姒一开始还以为太子会怪她,却没想到他比平时都还要热情,就连抓着她手的力道都不知大了多少倍。
瞬间,沈姒再也顾不得委屈,迫不及待就缠绕在对方的怀抱里……
——沈知月脚肿了。
谁能想到那矫情的轮椅就能硬跟块铁板似的!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踢他的轮椅,直接踢他的脚多好,反正那矫情也没有知觉!
听风院,初六正紧张禀报着。
“王爷,您怎么没和王妃一起回来?王妃受伤了!”
?
他亲眼注视着那个女人回的府,怎么可能受伤?
夜承泽皱眉怀疑视线看过去,初六道。
“王妃好像是脚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
夜承泽,“……”
“她受不受伤和本王无关。”
初六,“可王爷不是亲自去宫里接王妃了吗?居然敢有人当着王爷的面让王妃受伤,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呵!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把他放在眼里过?
“好在墨神医早就在落雪居等着,眼下刚好能为王妃看脚。”初六一边说着,一边又松了口气的样子。
夜承泽皱眉冷声,“王妃自己不是医术高强,何须墨染来看?”
“想必墨神医也是为了和王妃商讨王爷身上的毒?”
夜承泽脸色一变,“本王身上的毒还不劳她来操心!”
初六,“这怎么可以!?如果不是王妃,您身上的毒就连墨神医都现不了,如今想要解毒,唯一的希望也都在王妃身上,这等关键时刻,您可一定要哄着王妃,不能和王妃之间生出什么龃龉啊!否则万一……”
“住口!”夜承泽骤然打断初六的话,漆黑视线扫射过去,“你是在教本王做事?”
啊?这……初六可担待不起!
于是连忙拱了拱手,“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告退……”
下一秒初六刚走就又折返回来,“王爷不好了!王妃她要跑了!”
夜承泽,“……”
落雪居,女人正把大包小包背在身上。
夜承泽推开门,女人瘸着腿就走过来。
“你来的正好,我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不配做景王妃。”
说完,沈知月气势汹汹把熟悉的纸拍在他腿上。
“这是你写的和离书,我现在宣布它立刻马上就生效了!我已经不是什么景王妃了,还请景王殿下让开!”
夜承泽眸光一暗,低沉带着几分怒火的声音问。
“如果本王不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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