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话,初三一脸迷茫无辜懊恼的滚了出去。
这年头,侍卫还真是越不好当了。
下午的时候,夜承泽召来府中所有侍卫在演武场练武比试。
王府里有一处演武场,是安王还在世的时候督促修建的。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午后的太阳火辣辣照着,演武场上是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和疲惫不堪汗臭的味道。
夜承泽自始至终监督着,黑沉着一张脸。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有侍卫累个半死,也只能咬牙坚持。
“王爷这是怎么了?”
“是啊!我都好久没这样练过了,连热身的机会都没有,再这样下去,身子受不住呀!”
“我腿都快抽筋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怕是要在床上躺他个三天三夜都起不来!”
“……”
这下子,整个王府都知道夜承泽心情不好这件事了,所有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墨染到底是放心不下,找到沈知月,“王爷再这样下去,我怕他会出事,要不王妃就去开导开导?”
沈知月无语,“我都不知道他突然莫名其妙的什么疯,我怎么开导?”
墨染差一点就说出,他这显然是为你而疯。
沈知月就又道,“更何况,他不一向都是如此?没事就抽抽风,等他抽完这阵子也就过去了。”
墨染来落雪居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明日就是安庆王妃的寿宴了,王妃确定要去?那安庆王妃可并不是个好相与的,更何况前有皇后特意引你前去,我猜想这其中只怕有诈啊!”
沈知月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能来提醒我我很高兴,可这次安庆王妃的寿宴我不想去也必须要去。”
“这又是为什么?”墨染不明白。
“为了一株千年血参。”
对墨染,沈知月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虽能为王爷驱毒,但驱毒过程是一个十分消耗的过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若要将所有毒素全部驱除,我怕他身子受不住,而这株千年血参就是最好的良药。”
墨染这下明白了,原来沈知月不惜赴险,一切都是为了夜承泽!
能做到这一步,即便她姓沈,只要和当年的事并无关联,又有什么不值得被原谅的呢?
墨染眼里流露出感激的光。
沈知月连忙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本来嘛,一切就都是为了和离,和她的自由比起来,区区一株千年血参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天,安庆王妃寿宴。
沈知月随意挑了一身淡青色的云纹素纱襦裙,穿在身上的一瞬间,看着镜中的那张脸,忽然就想起一句话来。
什么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都是假的,还得是人长得好看,穿什么就都好看!
就比如她现在,本来素的毫不起眼的一件襦裙,但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整个都换了一件,衬托的她整个人气质清雅出尘,一点也不落俗套。
这扮相若是放在现代,说她是影视剧中走出来的仙女儿也毫不夸张。
啧啧啧,这样一张脸偏偏做了死变态的王妃,还被困在这景王府里,还真是可惜了。
自夸浅尝辄止,沈知月还有正事要办。
一出门,就看到夜承屿眼睛放光,正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