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在宫中遇到了沈知月,苏清禾就把她恨到了骨子里还不够。
而太子那边,不仅是瓶儿,太子这几日,更是连脸面都不顾,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顾忌就敢出入青楼。
苏清禾对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样的酒囊饭袋,又怎么可能当得起未来一国之君的位置?
天意弄人,谁也没想到,夜承泽的腿残居然好了。
既然好了,那他就是未来一国之君最有可能的人选。
一想到这个,苏清禾就悔的肠子都快要青了。
好在,现在一切还都来得及。
她还没有太子的子嗣,只要她诚心悔过,他一定会顾念旧情,留她在身边的。
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沈知月,得死!
思及此,苏清禾重新充满了斗志。
再看到太子府里,沈姒和太子的一众女人,苏清禾只觉得一个个的,全都是蠢妇,奇蠢无比。
只有她,她和她们不一样!
苏清禾在太子府等着,已经等了好几日。
今日,终于等到那个贱人出门的消息了。
又问出她的装扮和去向,苏清禾唇角一勾,稍作打扮就出了门。
沈知月和凌霄来到街上,看到果然和凌霄所言不差。
这几日,京中的街市非但没有萧条,反而变得更加热闹。
只是这热闹中,总透着太多的不寻常。
看来,是真的要出大事。
沈知月即刻吩咐凌霄回府去喊又七,除她之外再挑几个信得过的人。
事态严重,凌霄不敢耽搁连忙去了。
沈知月想了想,干脆就在夜承泽的碧霄楼里等着。
暗中,初六本来是想进去喝杯酒的。
反正碧霄楼是王爷的地盘,王妃在里面再安全不过。
只是,他刚要进去,就见一头戴白色帏帽,身穿白裙的女子行色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
初六的想法只好作罢,又连忙紧随其后。
而这边,沈知月坐了一会儿,凌霄和又七还带着几个其他不知名的侍卫终于回来了。
沈知月让凌霄把带出来的银钱分给他们,就吩咐他们去采买。
“记住了,采买意图不可太过明显,不可皆在一家采买,每家分开少买些,但同时也要尽量多买,不可让人察觉异常。”
交代完这些,凌霄就带着人连忙去了。
他们才走没多久,身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呀!这不是……月公子吗?”
那人看沈知月戴着帏帽,仿佛不想被人认出的模样,景王妃三个字才到嘴边就改了口。
沈知月看向那人,是个陌生的男子,一身仆人的装扮,但却是没见过,不由问。
“请问你是……”
那人闻言,当即就要朝沈知月跪下,却被沈知月连忙拦住。
那人便又是一脸感激,道。
“公子,小人是顾公子家中的仆从啊,今日来碧霄楼,是为了我家老爷买酒的,没想到能在这儿遇到公子,可真是太巧了!”
才说完,那人立刻又露出有些神伤模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