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高二生,给他家小面包追的对自己都提不起兴趣了。
应羽泽幽怨,两人无声地演绎着情景剧。
欲求不满的妻子和无能的丈夫。
“会长。”
从补课那天开始,应羽泽就学别人管周筠叫会长,别有情调的称呼。
周筠耷拉着眼皮。
叩叩
桌板敲响。
周筠惊醒,抬起头,“怎么了?”
应羽泽不满,“什么怎么了?我问你题你也不搭理我,怎么?不爱教?”
“没有。“周筠拿过他的卷子,平淡说了句,“对不起。”
“你在想谁?”周筠神游半天,应羽泽说:“你喜欢的人?”
“没有。”
“……”想的不是他。
应羽泽不甘心,“你最好没想。”
周筠呆滞,应羽泽不喜欢他构想出来的喜欢对象,怎么说没在想,他也生气。
“你莫名其妙的。”周筠摸摸脖子,有点窘迫。
莫名其妙就生气,他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应羽泽这么爱生气。
也不是应羽泽爱生气,主要周筠不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他哪句话说错点燃了他的着火点。
应羽泽深看他一眼,埋头继续写题。
周筠把他出错的题目批改好,趁有闲暇的功夫给他讲。
“我莫名其妙,你还给我讲题?”
周筠高冷的脸难得出现大片问号,比半夜在小院里叫的大壮还让人难以琢磨。
“应羽泽,你是生病了吗?”
应羽泽一噎。
奶奶,这就是你说的周筠会哄人。
“嗯,病了,今天不学了。”
应羽泽收拾东西走人,气势像个土匪,桌面上的学习用品大手一扫灌入书包。
单肩背着,迈着长腿就往外走。
周筠跟着起身。
应羽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心中又有点美了,压制住嘴角。
周筠来挽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