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注意到他的躯体僵挺,阮秋秋不禁发出低笑,故意凑近耳孔轻轻呵气,如愿惹来身下之人一阵颤抖。
“秋秋,别……”
安德烈话音未落,胸前忽然一凉。
上衣被她解开,脱去了衣料束缚,隐匿其中的健硕体魄得到释放,赤条条展露无遗。
阮秋秋捏着那两点乳尖,带了点警告意味,稍微施力揉捻:“不许说话,我还没有允许呢。”
这点痒痛对于皮糙肉厚的蜥人而言微不足道,她不过照着安德烈平日对她的把弄方式,依样学样罢了。纵使掌握了主权,贫乏的生理储备知识还是让她陷入苦手,不知如何取悦异性,四处捏捏扯扯一阵,换来两声短促轻哼,没能激起些微涟漪。
她多少为之气馁,懒得耗费心思揣摩前戏,脱掉所有衣服后,转身跨坐在他的脸上。
“舔一舔吧。”她一面说着,一面沉下腰身,以头足相交的姿态靠近彼此私处。
安德烈似乎感受到那光洁软白的阴部正缓缓贴近自己,随即探出舌头,动作熟稔的侍奉起来,他沉迷于这股甘甜滋味,只想掠走所有丰沛汁液。
阮秋秋卷着发梢,被他舔得酥酥麻麻,犹豫片刻,还是低头解开了对方皮带。
困在底裤的性器终于挣脱囚笼,下腹腔口敞开,它旋即勃勃弹出,端端立在面前,像是一柄出鞘肉刃,周身青筋勃发,顶冠赤黑怒张,如同怪物叫嚣,时刻展现侵占与狰狞。无论形貌长度,已是非人范畴。
纵然见过数次,她还是为它的畸陋深感震撼。
鼻尖嗅到属于雄性的浓郁气息,像是火山灰下的铁石,阮秋秋忍着俱意,抬手接近了它。
铃口渗出许多透明泌液,她先借由水渍湿润掌心,适应灼人温度,然后勉强包裹龟头,小心翼翼抚慰顶端,流连着不肯继续往下。直到整根阴茎都被水液打湿,她才握住肉柱,尝试来回撸动。
可惜其中技巧难以把控,性器本身的粗壮同样加剧了难度,阮秋秋甚至需要双手扶住,才不至于让它失手滑出。
整套动作缓慢进行,当她专心替他手淫时,只听见后方喘息一次重过一次。
安德烈的处境异常窘迫,好似置身砧上鱼肉,被一只小野猫不停撩拨,痒得心底发慌。偏生限于她的命令,只有感官无限放大,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自由,以期变成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心念一动,他加重了舔弄速度,由于两人形体差距甚远,他的吻部能够轻松容纳嫩穴,长舌滑入饱满肉缝之中,巧妙拨动中央珠核。
突如其来的攻势令阮秋秋呻吟出来,有别于安德烈的压抑,这声音妩媚而放纵。
而自这一声起,先前的禁令仿佛一道化为齑粉。
他悄悄睁开赤瞳,抓住面前两团浑圆的臀肉,朝自己面颊不断挤压揉搓,白腻肌肤很快泛出交错红色指痕。他仰头含住那颗小小花蒂,吸吮力道较之往常颇重,牙齿反复轻扯,舌也蠕进那段窄细甬道,膣肉随即层层迭迭裹卷而来,不愿松开。
蜜水涌现,与口津交融,腿根满是稠密爱液,被他悉数饮尽。
如此刺激下,阮秋秋不自觉地蜷起脚趾,整个穴口紧紧收缩起来,想要扭动下身,但被对方强行固定着,只得抓向身前阴茎,抵在脸侧,以此作为依靠。
龟头时不时戳在脸颊处,腺液滴滴答答,使得半张面孔染上晶莹,看起来淫靡异常。
而她根本无暇理会他的擅动,那细致舔舐的感觉叫人无比受用,脑袋晕乎,娇喘连连,一心想要更深更多,绞着双腿,登时吚吚呜呜地高潮了。
安德烈用舌头一点一点为她清理下体,绵长余韵让阮秋秋整个人无力起身,任他辗转舔过每处私密。
卧室由此沉寂下来,唯有两人呼吸纠葛,一起一伏。
然而性器却在这时突然传来尖锐快感,安德烈抬头一看,瞧见阮秋秋正握着茎身,缓缓朝嘴里含去,牙齿磕过顶端,痛并舒爽。她不愿独自享乐,同样打算为他进行口交,但这显然过于为难自己,一张小嘴撑得满胀,吞吐之时艰难而勉强,仿佛承受着爱人的侵犯。
粗野灼热的硬物塞入口腔,浓腥汁液从齿缝溢出,仅仅吞下了小半截肉棒,便已顶向咽喉,阮秋秋自然感到反胃,慌忙吐出阴茎,趴在一旁干咳起来。
“不用勉强的。”安德烈将她抱起,抚摸光裸背部,示意放松。
阮秋秋躲进他的怀里,缓了一阵,颇为委屈的开口:“我想让你快乐点。”
每回性事结束,他会有意避过她,独自在浴室呆上一阵——透过那一身微腥的古怪气息,阮秋秋多少意识到了他在里面的作为。
所以她才有所决定,必须要面对安德烈的一切。
安德烈吻过她泛红的眉眼,长尾轻轻搭来,动作温柔怜惜,“我已经很快乐了。”
他知晓阮秋秋的努力,当她主动为自己抚弄时,心里早被欢愉填满,欲望反倒成了次要。
可阮秋秋支起身子,拉过他的手掌盖在平坦小腹之上,清凌凌的褐瞳里倒映对方身影,“但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彻底在我这里。”
于是气氛步入缠绵顶峰,两人交颈而卧,互相亲吻,没有太多激情,肢体缱绻,温情脉脉。
安德烈一边把头埋在那对嫩生生椒乳之中,一边上下撸动粗硕阴茎,而阮秋秋贴蹭着他的结实臂膀,闭眼感受肌肉频频隆起的动作,想象着正由自己为他手淫。
许是情人在面前自渎的体验太过奇妙,空虚感汹涌攀扯,她难耐地并拢双腿,愈发抱紧了蜥人。
安德烈注意到了异状,掰开她的腿心,那朵粉艳小穴正因空虚而翕动,水汪汪的诱人采撷,他便顺势塞入一截手指,模仿媾和姿态,浅浅抽插起来。
经过这段时日的口交,甬道逐渐适应了异物侵犯的节奏,膣肉绵软黏糊,裹着指节朝深处吞纳,直至尽根没入。缓缓捣了一会,安德烈感觉内里仍有空裕,又添了一根手指,起先尚有点艰涩,不过十几下功夫,就被顶开紧致花谷,一并稳稳吃下了。
等他插进第叁根时,阮秋秋的呻吟中夹杂了鼻音,却没有哭,眼眸睁得大大,用那花核轻轻研磨他的粗粝掌心,尝试获得更多快感。
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像一瓶倾倒在地的蜜壶,瘫在床上,甜水汩汩泄出。
看来是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