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论的巨人,实践上的菜鸟,她只和被子与枕头试过。
头脑一热,她不管不顾地亲了过去,模仿记忆里的零星片段,吮住他的下唇——
温凉、柔软。
氛围在瞬间变得古怪,空调的风扑在身上,泛起疙瘩。
无端心里生出害羞的情绪,像一条扭来扭去的虫,在心口攀爬,搔痒。
肩膀渐渐地耸起来,她的吻失去粗糙的章法,舌头又怯又勇地,在他的地盘横冲直撞。
“就这样?”
间隙,梁雾青低哂一声。
她先没气。
顾不上反驳,移开嘴唇呼吸新鲜空气。没吸两口,后脑被宽大的手掌箍住,将她再次掰回正面。
舌尖被含住。
战栗是本能,再次想逃,后路被他堵死。她在他的掌梏间,动弹不得。
这一次,有攻城掠地的味道。
向里探,他绞住盛意的舌,不紧不慢地吮着,口液彼此互渡,直到舌根酸,她开始挣扎。
才松开,舌尖又勾她的上颚。
最容易痒的地方,让她难耐地左右摇晃,下意识抬起双腿,勾住他的腰。
“唔哼……”
后颈被吻得向后折,眼睛泛起朦胧的雾。她觉得热,又难以说清,是谁身上的洋甘菊在燃烧,焚出违反常理的甜味。
吊带已经跌下肩膀,虚虚地挂在臂上。
梁雾青的手指在游走。
从她的后颈、锁骨,再到打过头的一对奶油尖。
他捏住。
拇指拨着淡粉的奶尖,上下扯动,再捻住,圆软的乳珠充血,硬挺起来,被他用甲缘一拨——
穴口骤然抽动,底下吐了一包水出来。
“唔……”
花心痒得难忍。
她不自主去蹭已经硬起的那包,开始怀念以前的直插直入。
而他突然停下动作,“这矫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