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彻却整个人都压了上去,直接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就这么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完全不管魏贤还在这里。
魏贤也是被吓了一跳,急忙忙转身出去,并且很贴心的关门,站在门口帮忙把守,生怕会有人过来打扰。
里面那个姑娘,可是他费尽心思挑出来的,眉眼简直就是跟宋玉卿一模一样,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李彻心情好一点,因为只有这样,他这个做奴才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女人高高低低的哭声。
“陛下,好痛,陛下饶命,陛下!”
这声音,怎么不对劲?
魏贤一开始还以为是情趣,可是听着听着,那姑娘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惨叫。
只是现在里面情况不允许他进去一看究竟,就只能是站在门口,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很快,李彻泄完了,直接从里面打开门出来,他衣冠楚楚,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收拾一下。”
“是。”
魏贤立马点头,转身进门,一股子浓烈的麝香味道传来,还混着血腥味,魏贤加快脚步往里面走去,直接愣在了原地。
在宫中多年,也见过一些变态场面,可是眼前这样血淋淋的还是第一次见,也不敢过分声张,急忙忙上前,探查之后这才现,那姑娘已经死了,断气了。
他只能是让小太监把人抬出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埋起来,并且仔仔细细的打扫了养心殿,生怕会留下一丝丝的痕迹,也怕下一个不明不白死掉的人就是自己。
很快,这里一切都恢复如常,完全看不出来里面到底生过什么,粉饰太平,就是如此。
谢澜这边更是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宋玉卿的身上。
“他就这么忘不了她?”
“既然如此,那我算什么呢?”
谢澜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都是悲伤。
看着她如此难过的样子,谢太傅淡淡的说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放不下的未必是那个女人,你是皇后,一国之母,应该在意的不是这些。”
“那小叔叔也是这样吗?”
“得到的就不珍惜?”
她有些好奇的看着谢太傅,眸子里闪烁着不解和好奇。
看着她如此模样,谢太傅宠爱的捏了捏她的脸:“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现在都学会打趣我了,是不是?”
“你在家里住的时间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谢太傅叹了口气:“你是后宫之主,一直都留在家中,不合适。”
其实不用谢太傅说,就连谢澜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在宫中她一人之下是皇后,可是在家里,上面还有父母兄长。
她一直都是被这些人骑在头上的,尤其是这段时间,母亲总是来教训她,说她不懂做人妻子应该顺从柔美。
她知道,家里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受委屈了,家里只在乎她是不是皇后,能不能给家族带来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