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一步步来嘛,这样咱也能减少点损失,毕竟如此一来也会让咱们损失些许钱财。”
郑善果也嗯了声。
“哈哈哈,郑老这话说的,我等哪个不是坐拥金山银山,又岂会在乎那点蝇头小利?”
其他人瞬间哈哈大笑,郑善果也又跟他们聊了会,就送他们离开了。
等他们都走了,他这才对家里的下人问:“二郎的丧事筹办的如何了?”
他说的是被杨广杖毙的郑勇的丧事。
虽然只是次子,但却也是嫡出。
既是嫡出,那丧事自然要风风光光。
“已经准备好了,七日后棺椁从洛阳运抵咱荥阳祖地落葬。”
那下人也赶紧回道。
如同郑勇这种嫡出血脉,死后自然是要入祖地的。
这个郑善果也知道,所以也就没再多管,只是交代了句让洛阳和长安两地的书局掌柜两日后提高书籍出售价格,交代完这,他就去休息了。
而时间也很快就到了第二日。
第二日上午,当洛阳和长安两地那些世家大族的书局掌柜们,都在忙着准备家族交代的提价事宜时,杨广也已经在大业殿,见到了被李靖带进宫的房乔房玄龄。
房玄龄今年三十二岁,个子很高,人也有点胖,尤其是他还长着一张大方国字脸,看起来就像个魁梧大汉一样。
但他却是妥妥的文人。
以至于杨广见到他,都先看了眼边上的李靖,用眼神询问了下李靖没找错人吧?
直到李靖颔,杨广这才盯着跪伏在地的房玄龄问:“房乔,字玄龄,山东人士,开皇十五年由齐州举为进士,先后任职羽骑尉,隰城县尉,朕说的对否?”
“回陛下,对。”
房玄龄没抬头,但回答的却很干脆。
听的杨广也一乐,这才笑道:“对就好,朕还以为朕记错了,起来吧。”
“谢陛下。”
房玄龄也这才赶紧起身。
等房玄龄起身了,杨广才又看着他笑道:“知道朕让李卿找你来,所为何事吗?”
“回陛下,臣已听李大人说了,是为了长孙大人所提的那金银替换铜钱之事。”
房玄龄回道。
这些李靖早就跟他说过了,他也是清楚皇帝召见他是为了何事,故而此时并不慌张。
“嗯,既然知晓,那就说说你的看法吧?”
杨广嗯了声。
这就已经算是考校了。
毕竟以后是要身居要职的,不搞清楚到底有几斤几两那还了得?
“诺。”
房玄龄领命,然后才开口道:“启奏陛下,长孙大人所言金银替换铜钱之法,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比如大量银钱,涉及大量银钱时,金银确实要比铜钱方便,且臣在得知此事后,也以金银和铜钱做了对比,臣现金银与铜钱相比,能更容易防止磨损,也就更能保证财货本身价值。”
“可同样的,臣也现了不妥之处,那就是小量银钱。”
“大量银钱大多用于商贾,小量银钱却多用于平民百姓。”
“故此臣以为,若按长孙大人所言,以金钱替换铜钱,那就需以金银铸造类似铜钱的财货,来用于平民百姓日常所需,否则,此法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