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儿用手推了推原立,没有推动,她开口道,“如若相公不饿,我这样陪着相公躺着也是人世间的一件辛事!”
原立揽实了她,将她箍在自己怀中,“谁说相公不饿,娘子昨日……”
说着一只手就拨开胡兰儿的腰间的衣服,探进她的衣服里。
胡兰儿抓着他乱动的手,说道,“相公要是饿了,兰儿这就给相公做饭去,相公这样抓着兰儿,兰儿动不了。”
原立含笑,低头就吻上了她诱人的小嘴,手上的劲倒是松了许多。
胡兰儿瞅准这个时机,伸手一推,自己便从原立的怀中滚了出来。
她爬到床边急忙穿好衣服和鞋子,就往门口跑去,边爬边说道,“相公,兰儿这就给你做饭去……”
声音还在屋中回荡着。
一溜烟儿,不见了影。
原立看着胡兰儿消失的门口,一抹笑浮上了他的眼底。
他家的小娇妻,是越来越有趣了。
跑到厨房的胡兰儿,他扶着自己的腰,喘着气,一张脸烧的通红。
原立这是在白日宣淫,不跑受罪的就是自己。
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又将脖子伸的长长的,见原立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门外的风带着清晨清冽的气息,穿过院子,停驻在厨房里。
胡兰儿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围裙系在腰上,手抓着汤勺就开始忙碌起来。
前几日林妹儿送来的地瓜,虽然大部分已经被原立种到地里面去,但还有几个没有抽芽的放在厨房的柴火旁。
她走到柴火旁,将哪些烂掉的地瓜挑出来放在一旁,等会煮鸡食的时候,和着那些一块煮。
她又挑了几个面相好点的地瓜洗净,脱皮,一个个切好,放在土陶碗上。
又去米缸里舀了些米,淘尽,放着备用。
她今天打算做份简单的地瓜粥。
她往锅里到了点水,挪步到炉灶前,打算点火,一只大手却伸了过来,拿走了她手上的火煤。
胡兰儿转过头,脸上的一缕碎刚好被含在嘴里。
原立伸手将她脸上的碎拨到耳后,又拉她站起来,扶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来!”
眼里含着笑,就像春风过十里,温暖和煦。
胡兰儿呆了一下,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走到炉灶前,蹲了下来,便生起火来。
胡兰儿盯着他的侧脸,却是看呆了了去,硬挺的鼻子,微勾的唇角,面色虽然有点黑,但是看上去,还算英俊……
他蹲在柴火旁,将柴火一根根的添到炉灶中去,炉灶中的火光映红了他脸,他转过头来,对着胡兰儿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笑的胡兰儿都有点恍惚。
这一笑,真他妈的祸媚勾人!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又用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直到自己的眼睛有点酸痛了,才放下袖子来。
睁开眼睛,在她眼前,赫然出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黝黑的,一张庄稼汉的脸。
她吓了一跳,整个身子就往后倒,原立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说道,“娘子,这是怎么了?”
胡兰儿见自己的屁股在椅子上,安安分分的摆放着,这才吁了一口气。
她假意咳嗽了几声,压下心底的慌乱,结结巴巴说道,“没……什么,我刚刚好像看到一只耗子,对,那耗子好像叼着一块肉,一晃就没了,我以为我眼花了……”
说着又用手锤了锤原立的胸膛说道,“作甚靠这么近,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耗子成精了呢?”
原立先是愣了愣,曲起手指头,在胡兰儿的额头上敲了敲,说道,“你说你相公是耗子精。”
尾音上扬,似是在生气的样子。
胡兰儿连忙摆了摆手,手拽着自己的裙角,也不敢看原立,低头解释道,“我家相公英俊潇洒,哪会是那长得极其丑的耗子精。”
见原立许久不说话,便起抬头来,入眼的却是原立含笑的眸子,两道粗黑的眉毛微微上挑着。
她伸出手来,将原立轻轻一推,坐直说道,“你先放开我,再不放开我,锅里面的水就要干了。”
原立后退了几步,胡兰儿这才站起来,走到灶台边,将原本就洗好的米,先前准备好的地瓜块,倒到锅里去。
见原立继续坐在炉灶前,添置柴火。
她才将盖子改好,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通风的地方,望着院子外的天空瞧。
屋内,柴火燃烧的“啪啪——”的声音。
屋外,几朵白云懒懒的搭在天空上,天空蓝的就像蓝色的绸缎一样,光滑细腻,看久仿佛会陷进去,无法自拔,就像是原立的眼睛。
原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