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昌盛一看,说:“大师,要不咱们先把纸楼纸车一众礼物给她烧下去,省得她反悔?”
我一听,摆摆手说不用。
现在提前烧下去,反而打草惊蛇,叫她现手上的“严昌盛”是纸人假冒的。
看了一眼,苗玉儿还站在坤位上四处张望。
不一会她估计怕被人现,又用阴气将自己遮起来,只留下一个纸人在空中飘飘忽忽,怪吓人的。
“好在这里没人过,否则看到一个纸人凭空飘,一定吓尿。”
“谁说没人?”
我刚说说完,严昌盛用力拉了我一下,说快看快看,东边有一辆牛车过来了。
牛车?
我一听,闻言看去。
只见一只青牛,拉着几块破木板拼成的车架子,正悠哉悠哉的在路上走。我看着这牛车有点眼熟,不过,这牛车上咋没人呢?
青牛走的慢,一步三停。
不过我看了一下它走的方向,正要路过坤位。
我一见苗玉儿走了,就把写有苗玉儿的八字的纸条贴在纸楼纸车上,这样给她烧下去她才能收到,就跟寄快递填快递单子一样。
望着面前窜的老高的火苗,我心想可算把事解决了。
正在我对那堆火等它烧完时,严昌盛一下出一声奇怪的吼叫,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的拉我手叫我快看。
头皮一下就麻了。
她脚尖踮的老高,一看就不是人。
苗玉儿去而复返了?她现自己抓的“严昌盛”原来是个纸人了?
又一看,不对呀!
苗玉儿穿一套白,面前这个穿一套粉红。
而且,苗玉儿披头散,连样子都看不清。
面前这个姑娘也是黑长直头,但都挽成一个马尾,高高的扎在脑后。就跟姑娘们小时候奶奶给扎的那种——所有头梳在脑后,露出一张大脸盆子。
这型最考验颜值。
我一看,样子还蛮清秀,长的有点年轻时的蔡少芬。
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
咦!
难道……
想到这儿,我捏住鼻子,“来者何人?来此做甚?”
“我是苗玉儿啊,不是叫我来这儿领钱的吗?咦,谁给我烧的纸楼纸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