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柏笑着摇头:“不会,但他会把自己那幅丑画也贴进去。”
陆长风立即钻进婴儿房:“我去看看,二哥把画贴哪儿了!”
三兄弟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陆长松的画,陆长柏都开始怀疑自己。
“难不成我猜错了?”
这件事就成了悬案。
直到安宁三岁了,有一天爬到床底下藏她的宝贝,才现陆长松把那幅丑画贴在了她的床底下!
陆安宁小朋友当时有多震惊,多崩溃,咱们暂且不提。
时间转眼来到了六月初六。
缠绵了十几日的雨越下越大。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变得阴沉无比,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五月时,雨水还只是牛毛细雨,轻盈地洒落,给大地带来一丝清新和滋润;然而到了六月,情况却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雨水不再温柔,而是愈猛烈,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一般。
这场大雨持续不断地下着,就连石板路上都是积水。
如果再不停止,恐怕今年的庄稼都会受到严重影响,甚至颗粒无收。
农民们忧心忡忡,他们担心自己的辛勤付出会化为泡影,一家人的生计也将受到威胁。
面对这一局势,沈家军已经积极行动起来,与户部紧密合作,前往各地展开预防水患的工作。
他们努力修筑堤坝、疏浚河道,以确保洪水不会肆虐成灾。
而在京城内,国公府也没有闲着。
沈老夫人组织家中女眷,准备食物和衣物送往灾区,还在城郊开了两个粥棚。
户部的粥棚开在南北两个城门,国公府的粥棚就开在东西两个城门。
沈月华以女儿的名义捐赠了一批物资,这让陆老夫人十分不满。
“胡闹!一个还没出生的小娃娃,哪儿承受得起这等声望!
沈氏是陆家的媳妇,捐赠就应该以陆家的名义!”
陆老夫人又想把沈月华叫来问话,可是香阳急匆匆地跑到寿安堂。
“老夫人,表夫人要生了!”
跟香阳一同进门的还有冬霜。
“老夫人,夫人动了!”
陆老夫人原本都站起来了,听说沈月华也动了,她又坐了回去。
“慌什么!两个人都不是头回生产了,家里有府医,有接生嬷嬷,还能照顾不好两个产妇?
阮嬷嬷,你去杏花院看着;常嬷嬷,你去碧桃院看着。若是有事,随时来报。”
两位老嬷嬷随着香阳和冬霜离开。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陆老夫人就出现在杏花院里。
产房污秽,陆老夫人就坐在暖阁里等着,时不时还对林仙儿喊话。
“仙儿你放心,这一胎是个有福的,绝对不会出事的!你放心生,生下孩子,我就送你一个庄子!”
林仙儿心里一喜,觉得肚子里的疼也不算什么了,忙扯着脖子喊道:“老夫人放心,仙儿一定顺利生产……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