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郊区最大的私人庄园,傅家。
白桃夭穿着傅家女佣的衣服,被关在傅家老当家人傅洪房间旁边的小隔间里。
隔间没有窗户,只剩一盏昏黄的灯光,非常压抑。
而傅家的老当家傅洪,就躺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浑身插着维生的医疗器械,一动不动。
他在一个月前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被国内外最顶尖医生都断言不会再醒过来的。
想来也是唏嘘,傅洪在一个月前的晚宴中看上了她,想把她带回傅家当情人,结果在看上她的次日就意外出车祸撞成了植物人。
说来也真是倒霉,傅洪是在被她拒绝后追她出来的路上出的车祸。
她的继父为了不得罪傅家,直接把她送到了傅家当做赔罪,只为了白家能不被傅家打压破产。
镜中的女人五官精致明艳,容貌昳丽,肌白胜雪,一颦一笑间尽是万种风情,是个不折不扣的美艳款大美人。
隔间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高大男人漫步踱了进来。
白桃夭在镜中看到了身后的男人,惊慌地转身回眸,就落入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睛里。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冰冷的大手就钳制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把她抵到了梳妆台的镜子上。
她手中早已没电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被傅司奕一脚踩烂。
白桃夭被男人掐着抵在镜子上,难受得快喘不过气,漂亮娇媚的杏眼泛红染上水光。
她白皙纤弱的双手不断拍打着男人掐着她脖子的冰冷大掌挣扎,断断续续地艰难求饶。
“放…放开我,求…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被家人抛弃,也在你的安排下被送到傅家当佣人,我已经什么都没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白桃夭生的美艳,被掐求饶的她眼梢微红,美眸水雾盈盈,每艰难地说一句话,都会张着殷红的樱桃小嘴大口喘息,充满美人被蹂躏的破碎感。
但是她每说一句话,傅司奕的寒眸就会冷上一分。
因为倒霉的她不仅跟傅洪有瓜葛,早年间跟傅司奕也有一个很大的误会。
傅司奕慢慢地收紧掐着白桃夭的手掌,忽然猛地低身靠近她,俯视着她,寒眸里淬着刻骨的恨,冰冷的鼻息尽数落在她的脸上。
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可是在白桃夭听起来,却仿若来自地府的催命符。
“你这么求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十年前的寒冬,在山上被你丢下的甜星是不是也是这么求你的?
她当时也害怕,她当时也求着你想活下去啊,而你呢,你不但没救她,为掩饰自己犯的错,下山后还骗大人们山上没有人,害甜星错过了最佳营救时间冻死在了山上!
你想过当时的甜星有多绝望吗?你想过当时求你的她有多想活下去吗?你给过她机会了吗,你给了吗?!”
他越说越恨,掐着白桃夭的手也越收越紧,直到白桃夭整张脸胀红得紫,开始意识模糊地翻白眼,眼看就要被掐死了。
他才嫌弃地松手,狠狠地把人甩在了地上。
“咳咳咳……”白桃夭趴在地上,摸着脖子痛苦地咳嗽,抬头看向傅司奕无力的辩解:“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丢下甜星,我是先去山下找大人救援的,我下山后在省道上被撞伤了脑袋,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傅司奕看着狼狈摔在地上的白桃夭出一声极冷的轻笑,薄唇轻启:“都到现在了还不认错,还不想着给甜星赎罪,还在演戏装无辜。”
白桃夭绝望地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的傅司奕。
隔间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他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露出的半张侧脸棱角分明,皮肤呈现出漂亮冷白色泽,一双黑眸里是噬骨的恨意,平添几分阴冷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