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是一个女人,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他睡她也只是为了把玩她,也是对她的另外一种折磨。
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后,傅司奕起床洗漱,选择了出门晨跑冷静一下。
走之前还特意反锁了他房间的门,防止白桃夭睡醒之后乱跑,或者下楼吵闹。
他回来后一推开反锁的门,就看见白桃夭一袭白裙,赤脚坐在窗户上,一双白净的小脚挂在窗外不停地轻晃,及腰的黑随风飞舞。
傅司奕眉头狠狠一皱,声音冷到极点:“白桃夭,你想找死?”
说着他大步往白桃夭走去。
“你别过来!”白桃夭看见傅司奕走过来,紧张的又往窗外挪了一寸:“你…你要是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傅司奕停住了脚步,随即他忽然双手环胸,嘲讽地笑了:“白桃夭,你想用自杀威胁我,麻烦你也演得像一点,这个房间在二楼,下面是厚铺的草坪,
你从这里跳下去,最多就是运气不好摔断个腿,想死,恐怕没这么容易,不过也好,你摔断了腿,我正好也就不用打断你的腿困住你了。”
白桃夭看着傅司奕,瞪大了杏眼,她好像难以置信昨晚刚睡了她的人,今天早上就会说出这么过分的话。
在白桃夭一个愣神的功夫,傅司奕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回了坐在窗户上的白桃夭。
不顾白桃夭拼命的挣扎反抗,找了两根皮带捆住了她的手脚,把她扛在肩上,一路扛上了五楼的露天晒台。
傅司奕把白桃夭放下来,抓住她的后脖颈,把她按到露台边。
他指着下面的地面的路灯说:“看到了,你下次要跳楼寻死,你就来这里,从这里跳下去,正好能砸在那根路灯上,摔不死也能被路灯戳死,反正死的机会比从二楼跳下去大。”
他想吓唬白桃夭。
可白桃夭却根本不害怕,她被捆住了手脚,可嘴巴还能说话,她喊:“好啊,那你解开我啊,我现在就跳下去,你看看,你选的地方到底能不能摔死我!”
“你!”傅司奕第一次被白桃夭堵得说不出话。
他松开白桃夭的后脖颈,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想死?那可没这么简单,我偏不让你死!
你现在觉得自己很痛苦是吗?那就对了,我就是要你痛苦,你不痛苦,还怎么补偿害死甜星的错?”
白桃夭眼眶通红:“你真是一个疯子,你满口都是甜星,满口我是害死了甜星的人,可是你现在却睡了害死甜星的人,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白桃夭是真的被气急了,她自以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傅司奕的痛处上。
说完之后还挑衅地看了傅司奕一眼,那目光好像在说,怎么样,这下你肯定气急了吧,快把我丢下去,让我早死早解脱啊!
傅司奕一眼看穿了她的用意。
他气急反笑,他生得俊美,这一笑连他身后的朝阳都黯然失色。
“你说这些话,不就是想激怒我,然后摔死你吗?我看起来有那么傻,那么容易上当吗?
你想死,你偏不让你死,死是一种解脱,太便宜你了,你就只配在我的身边,做一个见不得光、遭世人唾弃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