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轻一点,让你喘口气。”玄渊怕弄坏这个跟琉璃一样脆弱的小人儿,以后就没得用了,只能无奈地妥协了。
他又低头吻上了云桃夭,这次果然比第一次稍微温柔点了,知道在她快憋死的时候给她留时间换气了。
同时他抱着云桃夭,循着本能,渡了一股体内狂暴乱窜的法力进她的身体里。
很快他就跟那天在玉清池边一样,收到了云桃夭身体的反馈,那股狂乱的法力再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时,立刻不再乱窜了,还暖暖的,像一股暖流一样温润他体内快炸开的筋脉。
他的身体立刻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枯树一样,疯狂地要他继续下去,还想要更多。
一开始他觉得云桃夭的身体太过脆弱了,往云桃夭体内渡法力的时候还很节制,怕把她给撑炸了。
可是后来经过一次次一点点加量的试探,他现云桃夭的身体就像一块给再多都能容纳吸收的海绵。
每当他以为这个量是她的极限的时候,下次又还能更多。
渐渐的玄渊就彻底没了顾虑,欺身压上云桃夭,凭着自己的本能,往云桃夭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注入法力和吸收她体内回馈的法力。
可这感觉对云桃夭来说就很微妙了。
当玄渊往她体内开始注入法力的时候,她就感觉好像有一股温泉强势地涌入她的体内,她的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贪婪地吸收这些法力。
可是当玄渊加大法力输入的时候,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本来纤细筋脉被强势地撑开,不痛,但是酥麻无比。
感觉本来只是鼻子能闻到的属于玄渊的气息,随着法力的输入,好像无孔不入的钻进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里。
云桃夭哭了,太舒服了哭的。
她不能理解和控制她身体的变化,只能推拒压在她身上的玄渊:“放开我,够了,不要了……”
但尝到了甜头的玄渊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体内狂乱的法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宣泄口,这才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大乘期大能的法力有多少就不用多说了,玄渊压着云桃夭在云台用身体给他梳理法力,一压就又是一个七天七夜。
直到他体内的法力焕然一新,甚至感觉大乘期二阶也隐隐有了突破的势头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而这时的云桃夭就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衣裳尽碎,身上白如凝脂的肌肤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
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在玄渊彻底停下的那刻,她用尽浑身力气,给了玄渊一个清脆的耳光,用哑到不像话的声音怒骂:“混蛋!”
然后两眼一闭,晕死在玄渊的怀里。
而玄渊看着云桃夭的黑眸漆亮,像在看一件世间难得的宝贝。
“可惜,就是太弱了,不然还能更尽兴的。”他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