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得我女儿坐了牢,我公司破产,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男人面色阴鸷,牙关紧咬,他的眼底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温阮呼吸一滞,她惨白着一张脸,声音颤地问:“你是江映月的爸爸,江川?”
江川的目光牢牢琐在温阮身上,随后他坐在离她不远的椅子上,阴恻恻地回道:“没错,你说你害得我们全家这么惨,如今落到我手上,我该怎么对你呢?是先奸后杀?还是把你剁成一块块扔到海里喂鲨鱼?”
他的声音犹如恶鬼索魂般恐怖阴森,引得温阮浑身一阵惊颤。
他顿了下,唇角勾起一抹瘆人的冷笑来:“不过这些听起来都还不够刺激,这样做也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没关系,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我会多想点法子慢慢折磨你的。”
温阮从头到脚感到一阵寒意,她冷淡的看向他,压着情绪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你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你自己也活不成了,江映月坐牢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是她绑架的我,而且她确实派人强奸了陈…”
不等温阮说完,江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眉角用力一压,眼底流露出危险骇人的气息,他满脸怒容,手指颤地指向温阮。
“跟你没关系?当初你让周思远爱上你就是你最大的错,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安分,明明有了裴樾还要招惹周思远。月月的心思我知道,她从小就喜欢周思远,要不是你的出现,他们两个说不定现在早就结婚有孩子了,她怎么可能会落得如今地步,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得罪裴家,被裴樾害到破产。”
他说着气血直往上涌,他双眼喷火,手指用力攥成拳,一脸愤怒的补充道:“我们江家现在遭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裴樾造成的,裴元庆真是无能,非但没有弄死你们,自己还搭上一条命。不过裴樾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估计离死也不远了,你不是爱他吗?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俩个再地下团聚!”
温阮想到裴樾,眼角瞬间流下了眼泪,她刚刚才知道了他的手能动了的消息,他随时都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她要是死了,他醒过来知道后该有多伤心难过,他万一再承受不住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
温阮的脑袋里有一个极强的声音不断告诉她,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想办法活着去见裴樾。
温阮看着他,泪流满面地乞求道:“如果你把我杀死了,你也活不成了,江映月虽然在坐牢,但是她以后还是会出来的,你难道就不想再看到她了吗?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做什么都没生过,我一定说话算话,我求你了!我现在真的还不能死。”
江川面上早已恢复了平静,他不疾不徐的走到温阮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力捏住。
他目露凶光,满脸狠绝的说道:“温阮,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我被你们两个害到如此地步,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当初我求裴樾,他对我可有一丝手软?我现在权势,地位通通都没了,我反正就是烂命一条,裴樾不是爱你吗?如果他活不过来了,那我正好成全你们,如果他还能活过来,他要是知道你是因为他被我害死了,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江川说到这,面色狰狞的大笑了起来。
温阮被他捏的疼出了眼泪,她很清醒的知道江川不会放过她了,她只是遗憾自己再也不能见到裴樾,再也不能好好的跟他说说话,她一想到这,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流。
江川只当她是出于恐惧,他嫌恶地甩开手,眼角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都说红颜祸水,当初裴元庆要不是抓住了你,裴樾那么厉害的能人怎么可能上钩,现在我就按照他的方法继续做个测试,看看你究竟魅力有多大?”
温阮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她满眼惊恐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川眉头微扬,一字一句道:“当然是用你来测试周思远了。”
温阮瞬间愣住,她眼神闪烁,紧张的支吾道:“周家和你们江家可是世交,你怎么会?”
江川嘴角轻嗤,冷冷说道:“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财力相当才是世交,财力不配就是陌路人。我们家出事后,周家急着撇清关系的嘴脸立刻就露出来了,周思远不是嫌弃月月身上的污点吗,我索性也让他污点缠身,我看海城的豪门千金知道后谁还敢嫁他!”
温阮敛眸几瞬,很快反应过来江川的意思,她下意识地脱口问道:“你是想…”
她顿了下,掩下慌张的情绪,阻止道:“江映月那么喜欢周思远,你这样做她真的会愿意吗?我和周思远只是朋友,你测试他做什么,再说他要是知道你绑架了我,他一定会报警的,到那时候你就暴露了,你没必要为了出一口气冒这么大的风险。”
江川冷笑一声:“温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说这么多还不是想让我放过他,你在我这还没有那么大面子,我决定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多嘴,你只需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他说完凑到温阮面前,蹲下身,当着她的面拨通了周思远的电话,按下了免提键,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江伯伯,你找我有事?”周思远温柔略显疲惫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
江川笑着开了口:“思远,听声音你这是刚下手术,你今天一定很累吧?”
“嗯,我刚下手术,不过也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江伯伯,您打电话来是找我有事说?”
“嗯,我本来想让你过来见见温阮,既然你这么累,要不还是算了?”
电话那头立即紧张的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温阮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你看你这副沉不住气的样子,我究竟有没有骗你,我让她跟你说几句话,你不就知道了。”
江川把电话拿到温阮嘴边,眼神示意她说话,温阮却是紧紧咬住唇,一言不。
江川见状,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温阮的脸上立刻显现出红色的巴掌印,唇角也涌出血来,可是温阮的嘴唇依旧咬的紧紧的,她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江川咬牙切齿道:“你不说话是吧,我有的是办法。”
他站起身用力把鞋踩在温阮脚上,然后狠狠搓磨碾压,温软实在疼得受不住,她出了颤抖的破碎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