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完全好了,”温凉坐下,“今天有什么新问题或是现吗?”
“没有,”顾岩看着她,幽漆的目光很是复杂。
温凉看到了,但装不懂,更不会问。
顾岩见她低头工作,他也收回目光,一直到下班,顾岩都没有再跟她说什么。
这样的他很反常,自从这次他回来做科研推广后,他在温凉面前始终都是带着卑微讨好,希望得到她原谅的姿态。
可是今天的他就像个普通的同事,跟之前完全变了个样。
虽然他这样子是温凉期望的,可她心底又犯了嘀咕,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温凉想到昨天处理伤口时,她把顾岩和周宴时赶出去的事,难道是小舅说了他什么?
在周宴时接她回家的时候,温凉忍不住问了,“小舅,你昨天跟顾岩说什么,今天的他很反常。”
周宴时穿着白色的poLo衫,手腕上那块表屏折射出一闪而过的光芒,“他怎么反常了?”
“跟我有距离感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我充满愧疚,”温凉简单总结。
黑色的方向盘在周宴时手下丝滑的轮转,“怎么你不适应还是紧张了?”
“才没有,就是觉得太奇怪了,”温凉盯着他,“小舅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不会是恐吓他了吧?”
周宴时:“他是吓大的?”
“小舅!”
周宴时:“你怎么不问他?”
“他都不理我,我怎么问他,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
一直看着前方的周宴时突的侧目看过来,黑眸里烁动着细碎的光,“他这样子,你不舒服不好受吗?”
温凉被他看的有些心慌,甚至有些紧张,连忙解释:“没有,我就是好奇,我现在跟他分开了,就是放下了。”
“那他怎么样跟你无关了,你还问做什么?”周宴时一句话噎住她。
“我就是好奇嘛,不说算了,”温凉嚅呶。
周宴时就是没告诉她,这人真是跟以前一样怪。
他们到达周家老宅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了欢声笑语,这气氛一听就很开心。
纵使这样,温凉也是战战兢兢的,“小舅。”
她叫住了走在她前面的周宴时,“一会如果我妈为难我,或是怎么着,你得帮我。”
别看温凉在科室里高冷主任一枚,回到家里她就是个她妈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揉搓的小丫头,完全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那也要看什么事?”周宴时这次没有满口答应。
他似乎也变得奇怪了。
果然科学研究证明是对的,这世上真正情绪不稳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据调查表明男人的情绪是每秒一百二十五赫兹变化,女人才是三分之一。
现实生活中都说女人是疯子,是情绪型的,真的很冤枉。
周宴时不好好说话,温凉就不跟他说,大步一迈,越他甩开他的大步先进了客厅。
反正人都来了,横竖躲不过,不如大方面对,反正他们又吃不了她。
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迈进了客厅,原本嬉笑欢闹的气氛因为她的出现一下子卡顿,坐了半屋子里的人都齐唰唰的看了过来。
温凉也看向了他们,她现除了她的亲爹亲妈还有亲外公外婆外,还有两女一男三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