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了心生怜惜,想把她抱进怀里好生抚慰一番。
宋修南也这么做了,两步上前抱住她的腰:“莹莹,你生病了?”
顾莹抿抿唇,摇头:“修南,有客人在。”
宋修南这才放开,转头想说话,鼻端却隐约嗅到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咸湿,像石楠花的味道。
再想深究细嗅,就被一只小手抓住手腕。
“修南,傅先生来要他上次遗落在别墅的佛珠,你交给傅先生吧。”
顾莹轻声说,把木盒放到宋修南手中。
心和身像被分割成了两半。
一半在痛苦哀嚎着,一半冷漠麻木的进行指令。
对不起,修南。
顾莹无声的道歉,低下头掩盖眼眶酸涩。
傅礼庭玩味的看着这一幕,唇边笑意不减。
宋修南抬起头就见他这幅兴致高涨的模样,心脏莫名漏一拍,愈不安。
“傅总下次有什么漏拿的,联系我就好了。莹莹怕生,怕招待不好傅总。”
宋修南把木盒转交,不动声色挡住了顾莹身形。
同为男人,他知道莹莹这幅模样有多招人心疼。
傅礼庭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转而放到掌心的木盒里。
他今天的心情格外好,不知笑了多少次。
可在顾莹眼里,他的每一次笑都像恶魔撒旦,让她打心底畏惧害怕。
“谢谢,宋太太,宋先生。”傅礼庭扬了扬手中木盒,嘴角始终牵着那抹讽刺的弧度。
宋修南看不出来,他只当傅礼庭是真心道谢。
顾莹却清楚。
那木盒里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佛珠。
装着的,是他用过的套子。
带着她的痕迹,也带着他的痕迹。
无比恶心,又亲密无间。
顾莹看见傅礼庭虚伪的笑。
她真的,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