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逾白眼皮都没抬一下,“她伤害你,死了都是罪有应得。”
“任逾白,你混蛋!”
周晚柠满脸冷汗,尖声嘶喊。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没有我们周家,你什么都不是!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周晚柠哭哭啼啼控诉着,我才知晓,不久前的晚宴上,
她被任逾白故意丢在鱼龙混杂的包厢,惨遭虐待。
如今,她意外怀孕却不能打掉,被公司厌弃,家中驱赶,声名尽毁。
任逾白笑着拿脸蹭蹭我的手背,“怎么样,这个报复你还满意吗?”
“可以回到我身边来了吗?”
廖渝报了警,拨了120,给大出血的周晚柠盖上外套。
我万分嫌恶地甩了任逾白一巴掌,冷声道:“你简直太可怕了!”
“别自以为是打着弥补我的名号,去做那些伤害别人的烂事!
这只会证实你多么无能变态。”
“就当是为自己积德,别再伤人伤己了!”
说完,我拽着廖渝的手快步离开。
任逾白从此再也没来找过我。
在朋友们的撮合下,我和廖渝谈起了恋爱。
没有误会,没有狗血,是普通人最正常健康的那种交往。
25岁生日那天,傍晚下起了暴雨。
天空乌白分割,雨珠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
来做客的朋友告诉我,“刚才来的路上,发现底下有个疯子!”
“大晚上的,在那儿又哭又笑光着脚跳舞呢!”
我闻言往窗外看了一眼。
一片空荡中,穿着白衬衫的任逾白轻舞旋转,地上渗出殷红血迹。
“生日快乐,姜满。
这只自编舞叫《圆满》,迟来的礼物。”
“你要岁岁平安,我对你的祝福,永远有效。”
我利落地删除了这条短信,走到朋友们中间,笑着切开蛋糕。
“新的一岁,祝我更加有钱有爱!”
“愿我们都心有阳光,不惧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