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被谢双打断,
“誓和骂脏话都是泄作用,只能吓得住相信你的人,比如你儿子。”
安哥儿对谢双有种莫名的信任,可能是最近每日都会见一见,听他说一说爹爹的过往。
“有偶叔叔,不是为玉姑姑,真的不是……”
谢双被他抓着斗篷,伸手将他抱起来。
“从你的角度看,为玉是救了你,没错,所以你说实话,是耿直孩子。”
“从为玉角度看,她看见了你娘亲打你,她知道你娘亲想要她离开侯府,这件事生时周围没人,天时地利人和都在帮你娘亲,所以,为玉的怀疑是合理的。”
“从你娘亲角度看,你是她儿子,只要她毒誓得恨,再不济寻死觅活一番,你道理懂得再多,也是会心疼她最后对她服软,至于为玉,不管如何收场,都能有办法逼她离开。”
谢双慢慢说着,
“这种时候,全看能给二人做主的人,如何说话。”
能给赵茹慧做主的人一直都在说话。
至于,最应该给为玉做主的谢汀兰,始终站在人后一言不。
“大伯母,你也不信为玉姑姑吗?”
谢汀兰被安哥儿叫回神,看所有人都望着她。
“夫人,我没有害她们。”为玉看她,
“你不信我吗?”
谢汀兰说:“总归现在都没事了,二弟妹,你能否看着我的面子,和安哥儿嘴里的话,不要再追究了?”
赵茹慧不说话,只是去看邹氏,眼泪布面脸。
邹氏:“为玉这尊大佛我们留不住。”
谢双摇头:“莫名其妙被赶出去,要为玉如何做人?头上顶着个疑似杀人的帽子,如何婚配?”
姜云嫦上前,
“对,各执一词,就报官吧,孩子也丢了,官府人多找得更快。”
“大过年的报官不是晦气吗!”邹氏拒绝,
“现在不是还在找吗?”
报官就是公之于众,不就是让京城看笑话吗?不能,绝对不能。
谢与归:“报官,我就是官,这种事我可以直接禀报陛下,我看,不如去陛下跟前走一遭吧!”
谢双:“若是真找不到孩子,这陛下跟前,也是能去一去的,人活着就成了,孩子若是丢了,世子回来,你们如何交代?”
为玉:“我走不走再说,盼哥儿的事还请太太上上心!”
一点都不上心,似乎一副只要安哥儿活着,盼哥儿无所谓的样子。
林太医这时候走了进来,
“奶娘是被药过去的,这种药只要一点燃在香中,一屋子的人都能放到。”
为玉觉林太医的目光在谢双身上游走。
谢双自也现了,
“林太医有什么但说无妨。”
林太医:“这种药是用在军营的给士兵治疗用的,京城虽然也有,但是药材难寻。”
“难寻是什么意思?”为玉问。
“最重要的药生长在北地,储存艰难,因此都是现摘现入药。”
所以,这里最有可能的人,是谢双。
屋子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