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春和肚子里面,最好是个公主。
否则国公府是真的要被朱崇升猜忌了。
为玉握住谢与归的手:“不会有事的,谢家都不会有事的。”
谢玉归嗯了一声。
回到顺安院,丁瑕瑜正醒了喝药,她现在睡得时间颇多,好不容易的一点清醒,不是吃药,就是吃点果腹的流食。
最后一口药喝完,丁瑕瑜脸色都肉眼可见的红润了点。
“林小太医真是好医术。”丁瑕瑜甚至说话都有气力了,对着进来的为玉招手,“这次谢谢你了。”
为玉给她拿了一颗梅子糖,“算不上谢,各需所需罢了。”
丁瑕瑜说:“侯府的名声是不是毁了?”
为玉说了个差不多,只是,这也是事实。
“侯府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你不觉得侯府上下的人都很虚伪吗?都在装模作样,相比起来,赵茹慧还算是比较真实的,就是想要为了儿子争一争。”
“她什么都没有,只能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为了孩子搏一搏,我们可以去谴责她,去报复她,但是不能不佩服她。,”
“好在现在谢家也和张家没关系了……”
为玉嗯了一声,“什么意思?”
丁瑕瑜眨眨眼,笑着说:“我是说,侯府现在名声都烂成这样了,要是谢家还是姻亲,指不定要被一起骂。”
谢汀兰的死,就已经让谢、张两家的关系名存实亡了。
只有一个盼哥儿在告诉所有人,曾经两家是什么关系。
以后会生何事,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
“我看林大公子的医术是真的好,一碗药下去,你都能开始说这些话了。”
丁瑕瑜捂着肚子。“为玉,到底这是我的孩子,我想要去替他们在郊外道观请个排位,你能帮我去吗?”
为玉:“等你走的那天,我们一起去,以后我会去替你上香的,你现在只要好好地养着身体就好。”
丁瑕瑜点点头,又迟疑地问:“世子现在如何?”
“吐血了,呕了很多血出来。”为玉耸耸肩,“应该死不了,还说什么吐出来才是好的,是郁结的废血,吐出来就通了。”
丁瑕瑜坐直了起来,“吐,吐血了?”
“是啊,当着我面吐的。”为玉倒茶喝了一口,“捂着心口吐的哇哇哇的,吓死我和小公爷了,你怎么了?”
丁瑕瑜脸色有点苍白,“我,我,他若是有事,侯府会不会怪我,我想要去看看他。”
“都说了,你现在不能吹风,别乱想了,等着世子爷好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会来看你的。”为玉握着茶盏转了转,“到时候你提的所有条件,他大概都会答应。”
“为玉!”丁瑕瑜生气了,“我说了,我对京城没有眷恋,我要回北地,你要跟着我回去吗?”
为玉摇摇头,“算了,还是京城好,我留在国公府锦衣玉食一辈子不成问题。”
说罢,为玉坐到床边,“你那叔叔挺好看的,你和他是怎么相依为命的?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怎么,你还想当我婶婶了?”丁瑕瑜咋舌,“你,你不要小公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