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面绕路,要多走一个时辰。
东面则快很多。
孙佐领带着人去“拦截”从东走的幽州军,说不定比耶律苏木更早到漠城。
他和刘武也算老相识,说不定还能商议商议。
两军常年交道,都是老熟人了。
大家都选的小路,很快便相逢。
“刘将军,你们这是要去漠城?”
“孙佐领,明知故问不是你的风格吧?”
刘武骑在马上,手里的长刀横在腰间,“怎么着,你们还想独吞漠城不成?”
“我告诉你,我的援军也在路上了,一会就到。”
“漠城这块地方,你们别想吃独食!”
孙佐领并不想和他开战,漠城保持现状是最合适的。
就算不能保存现状,那也不能便宜了五王子。
“嗨,刘将军,咱们都是老哥们了,不瞒你说这事我也是昨天才刚知道。”
“还没来得及跟你口信呢!”
两边守军关系一直很微妙,时好时坏,互通有无也不是没有过。
孙佐领说得诚恳,“大部队已经走西边走了,我是特意奉命来堵截你的,你也知道军令难为。”
他这话说得就很有意思了。
刘武也知道西边那条路,孙佐领让契丹大部分走西边,明显耽误时辰。
“孙佐领这是何意?”
孙佐领的意图很明确,“咱们一起走,到了漠城再做出你追我赶的样子。”
“这样,我在漠城追上你,也不算违抗军令。”
“到了漠城,咱们各凭本事攻城。”
刘武信了一半,“好,一言为定。”
在两方人马距离漠城还有五里路时,趁着刘武休息,孙佐领带领的契丹兵突然全前进,把幽州兵甩在身后。
刘武尿都没尿干净就干净提裤子,“他马的契丹狗,不讲信用阴老子,给我追!”
幽州兵也立刻赶上。
六千人马,前后脚抵达漠城城外,距离城墙一千步。
“我去,漠城什么时候修的墙?”
“姓孙的,是不是你们干的?”
原本破败纵马可过的破烂城墙,如今高得吓人,足足三丈多,还绵延两公里。
直接把漠城北边的口子全部封死。
孙佐领比他还意外,“怎么可能是我们?要是我们干的,我还会让你活着过来吗?”
“真是见鬼了,七日前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呢!”
现在突然出现一堵墙。
刘武仔细看了看,“你有没有觉得这墙有问题?”
水泥白的墙面,看着和纸张颜色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