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泥鳅涌上来,压在他的身上。他感觉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仿佛一座大山压顶。尽管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可还是被人海战术一点点地压倒在地。
他的脸紧贴着地面,眼神中依然透着不屈,却也只能无奈地被淹没在这群泥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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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内部,监控里正播放着郭靖恺出手的全部过程。
“这个郭靖恺,还真是一个人身上,活出了七个人的影子,这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兆头,给大家的牺牲都埋了伏笔呀。”
“上一个这样的人,已经成就一代宗师了,泥鳅挑人的眼光不会错的。”
“少废话,给我报一下现在的数据。”
“目前各项指标都正常,没有出现突情况,可以开始进一步测试。”
“该收集的数据应该都已经齐全了吧。”
“还没有,没有没侦测到样本的极限值,不能做参考。”
在这幽闭的空间里,昏黄的灯光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将一切吞噬于无尽黑暗。
黑衣中年男人静静地站在那里,面前的显示器散着诡异的蓝光,那冷色调的光芒映照在他冷峻的脸上,更添几分阴森。
四周的墙壁爬满了斑驳的青苔,时不时有水珠从墙缝中渗出,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寂静中回荡,似是某种邪恶生物的低语。
角落里,蜘蛛网层层叠叠,几只干枯的昆虫尸体被蛛丝缠绕,宛如被诅咒的祭品。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与霉味混合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令人作呕。
房间里摆放着一些陈旧的仪器,大多已锈迹斑斑,时不时出“滋滋”的电流声,仿佛是痛苦的呻吟。
阴影中,隐约可见一些形状怪异的器具,其轮廓在黯淡的光线中扭曲变形,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
黑衣中年男人纹丝不动地凝视着显示器,他的身影在这阴森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那显示器的屏幕上跳动着一些杂乱无章的数据和模糊不清的图像,时而闪烁出一些怪异的符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整个空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邪恶力量笼罩着,让人毛骨悚然,每一秒的停留都像是在与恶魔对视,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冷汗从额头渗出,却又不敢有丝毫动弹。
“这老泥鳅给我的样本怎么有一种残次品的感觉,这家伙到底能不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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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干嘛啊,抓都抓了,怎么像个机器人一样,等命令呢?”郭靖恺问道,“一次性看这么多只泥鳅,现在泥鳅的脸,在我眼中看的都陌生了。”
“你们512的,全都是碎嘴子吗?”对方问,郭靖恺仍旧不知道到底是谁问的。
郭靖恺摇摇头:“不是,也有沉稳冷静的,不过在大环境的熏陶下,现在一个比一个不靠谱,老话说的好,近猪者笨近墨者脏嘛。”
就在这个时候,郭靖恺的电话突然响了,郭靖恺右手甩了甩,甩来了擒拿他的那个泥鳅,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
“喂恺哥,我这边处理好了,你那边呢。”魏梓濠的声音传来。
郭靖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怎么给你形容呢,我这边可能有点棘手。”
“怎么个棘手法呢?”魏梓濠问道,“需要我去帮帮你吗?”
“需要,特别需要,你要是不来支援我,你可能就见不到你亲爱的恺哥了。”
“电话打完了吗?”对方问道,然后示意郭靖恺赶紧挂断电话,郭靖恺自知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随即收下了电话,不再作妖。
郭靖恺看着面前的一堆泥鳅:“现在情况不是已经很明了了吗,我打不过你们,但是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真的想要对付我,还得练,所以,咱们聊聊呗。”
在场上百号人,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郭靖恺一脸失望,然后叹了一口气;“你们一群人机,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抓完我以后要干嘛?你们倒是干啊,难不成你们没有做能抓到我的预案吗?”
回应郭靖恺的仍旧是一番沉寂。
“冷暴力是你们对付512的新招吗?”郭靖恺整个人瘫软下来,不再反抗,按照现在这个进度,魏梓濠应该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但是魏梓濠来了又有什么作用呢,只能说两人联手,能对付着成百只泥鳅罢了,至于什么试剂回收工作,仍旧一点头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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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上,一艘游轮如同一座移动的岛屿,平稳地航行着。
游轮庞大的身躯在海浪的簇拥下,优雅地破开蔚蓝的海面,溅起洁白如雪的浪花,像是为它开辟道路的精灵。
阳光倾洒在游轮上,闪耀着金属特有的光泽,与深邃的大海相互映衬,尽显奢华与威严。
顶层甲板上,游客们或悠闲地躺在躺椅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享受着海风轻柔的抚摸;或凭栏而立,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心中满是对未知旅程的憧憬与期待。
船身两侧,巨大的涡轮推动器在水下有节奏地运转,出低沉的嗡嗡声,为游轮持续提供前行的动力。
海鸥在游轮上空盘旋飞翔,它们欢快的鸣叫声与游轮破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美妙的海洋乐章。
随着游轮的前行,海风吹拂着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向大海宣告它的到来。
游轮内部,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豪华的餐厅里飘出阵阵美食的香气,娱乐室内传来欢声笑语,客房里则是一片宁静与舒适。
在这广袤的大海上,游轮孤独而又坚定地航行着,它承载着人们的梦想与欢乐,驶向那遥远而又充满希望的彼岸,在大海的画卷上留下一道绚丽的航迹。
“忙活一整天了,累死我了。”王皓阳坐在餐桌面前,随后布了公关,“事先声明,我不是宋宇芝,但是现在能给我吃口饭,我会很感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