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帮你出个主意。”羽丽轻飘飘落下站到花愐愐面前,看得花愐愐一愣一愣。要不是想学她这灵巧身手,也不至于打赌赌输了。
“要不要听?”羽丽一拍他肩膀。
“出谷之事休提,要是其他的,你说就是。”花愐愐嘟着个嘴。
“你是脉主的公子,谷中唯一的男子汉大丈夫,对新入谷的小师妹,是不是要多多照顾照顾。”羽丽没接他那茬,像是说了件别的事情。
“那是当然。”花愐愐点头称是。
“你记不记得,小时候大家总会教你,要这样做,不要那样做。这个可以吃,那个千万不要动之类?”羽丽循循善诱。
花愐愐皱眉纳闷:“是倒是。”
“我这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正像那顽皮小儿,不知天高不畏艰险。无规矩不成方圆,若现在不加以规范,以后可怎么办。所以便需要小大师兄这样的人物来指点指点,比如哪里吃饭,何时睡觉,哪里不要去,就指一指哪个方向不能去……”
羽丽还没说完,花愐愐立即又是连声不行不行。
花神剑远远一笑,这花愐愐倒还不算太笨。
“你听我说完啊,要是师妹我回头惹祸,师父气恼,你的罪过可不小呢”
“何以见得。”花愐愐垂着眼皮,显然还没有完全信任她。
“平日里姐妹们可有闲散时间与你打赌数蛋?”
花愐愐一通摇头。
“那便是了,你可知我为何能和你这样玩耍?”羽丽似乎总是在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她们无趣,只知练功,你和她们不一样。”花愐愐鉴定道。
“那倒不是,前些日子燮月师姐照顾我时,和我说了许多外面的事情,也是有趣得很。”
“她怎么不给我讲?那你便说给我听。”花愐愐玩心大起。
“这个好说,咱们先说正经。我能陪你玩耍,实在是因为你娘病了。”羽丽说得煞有介事。
“啊?我娘病了?今天去问安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我去看看。”说着便急着要走。
花神剑皱着眉看羽丽作怪,倒是被儿子的孝心抚平了眉头。
羽丽忙拉住他:“问安时看不出来,这会儿去问能问出什么。师父自是不愿意让你们担心,才装出很好的样子。”
“哦,是这样的?”花愐愐恍然大悟般。
花神剑看她把儿子编排得一愣一愣,哭笑不得。
“你可知我怎么看出你娘病了?又为何要说给你知?”羽丽神神秘秘。
“你到底要说什么,一并说便好了。”花愐愐被她这问话吊得实在难受。
“你听我说嘛。”羽丽就快绕出来了,“就是因为你娘病了,我才能陪你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