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渐解。
叫人不知身在何方。
让人牵动其中。
“殿,殿下!”
“当真痛?”
“……为何?”
“嗯?”
“求,殿下怜惜我些……”
“当真是娇惯了……为何这般……”
屋外侧耳听着的七婆子,一次次地擦汗。
听着屋内传来的哭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就猜!会如此!
也是幸好,她是只听到侧妃的哭声,没有听到太子爷的怒意。
太子爷对她家侧妃是有耐心,怜惜的就好。
若是不然,照着她家侧妃这般地哭。
恐怕是要得罪贵人。
侧妃也是,好歹要事先劝诫一二的,如今便是受了罪,哭声这样……
七婆子叹了一口气,听着屋内的动静小些了,才是安定下了心来。
正是准备叫人备水,忽地,内室里又传来了异常的声音。
太子低语和侧妃的糯糯的哭声。
七婆子僵硬在原处,觉得,她是白吩咐了!该是离远些才好!
也对,她单独只吩咐提点了侧妃有何用?
那个性子冷淡,不甚爱笑的太子殿下才是个主。
她家侧妃,软绵绵的一个。
便是谁见了都是想欺负一二的。
更甭提太子在外征战,恐怕多年未曾开过荤了。
她家侧妃又生得那般,娇娇软软的,也是不能全然怪太子不顾念怜惜。
便是叫她家侧妃受些苦吧。
……
可七婆子不知道的是。
那内室,男子浑身的汗,低头怜惜地揽着怀里的女子,视如珍宝。
女子但凡有些许不适。
向来清冷的男子便会仔细哄着。
……
待到姜浓醒来之时。
外头的天色已然暗了。
屋内更是没掌灯。
姜浓差点没分辨出身在何方。
身子似被车轮碾压过一般。
各处不适牵动着,好半晌她才动弹第二下。
才是想起了方才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