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珍躺在刘波怀里说:“你真想改行做工程吗?”
“想啊,你该不会说自己有把握拿到工程吧?”
“废话,我没有把握会每次都给你说这些吗,告诉你吧,我老公是锦城市建设局局长,他手里面大大小小的工程无计其数,如果我出面,千把万的工程交给你做应该不成问题。”
刘波把眼睛睁得老大,他没想到和自己偷情的女人,居然是建设局局长的夫人。
“难道自己时来运转、东山再起的机会到了?”他想。
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玩笑着说:
“我不是在做梦吧?”
刘玉珍使劲扭着他的耳朵,笑哈哈地说:
“你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刘波的耳朵被他扭疼了,无奈地说:
“不是,不是,我还感到痛呢!”
“既然不是梦,我们就商量一下该怎么运作吧?”
“当然是听你的哟?”
刘波毫无主见,刘玉珍胸有成竹地说:“等我老公回来的时候,把你的爱人叫到一起,大家见过面,吃顿便饭。”
刘波大吃一惊,大声说:“将你老公和我老婆叫到一起,你疯了?”
“我没有疯,要不帮助你?”
“你想怎么帮,让你老公和我爱人你是我的情人吗?”
“亲爱的,你想多了。”
“我们四人坐在一起,他们不怀疑才怪呢?”
“你错了,这种见面方式才保险呢。”
“为什么?”
“先,我们是老乡,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名义上是我堂弟,他们是不会往两性关系上想的。另外,我老公见了你爱人后,认为我和你老婆熟悉,你老婆见我有帮你在事业上展的意思,她感激都还来不及呢,还会往歪处想什么吗?”
刘波狐疑地问:“亏你还想得出来,这叫什么诡计哟?”
刘玉珍神秘地说:“哈哈,这叫一箭双雕!”
“这招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冤家过上好日子,才铤而走险,不过这场戏我们千万不要演砸锅了,要不然会半途而废、事半功倍的,弄不好会是我们双方家庭破裂。”
“知道了,你尽管放心吧,我的好表姐!”
刘玉珍用手往他的鼻子上一挂,柔声说:
“我的亲堂弟,你以后千万要听姐姐的话哟?”
他们今天没有在茶楼见面,而是在宾馆开了一个钟点房,他们的对话是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完成的。
言语说尽,他们并没有忘记此次开房的目的,得抓紧时间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刘玉珍穿着一套花格子连衣裙,脱起来比较容易,她被刘波脱得精光,大概是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脱光的缘故吧,还像一个妙龄少女那样觉得羞涩,本能地用一只手遮蔽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盖住大腿间那片浓密的草丛。
她毕竟年岁已高,黝黑的皮肤显得有些松弛,她的肩比较窄,胳臂还算圆滑,她的脖子细长细长的,乳房虽然没有下垂,但不像一个少女和年轻少妇那样坚挺而饱满,她的肚皮上缝合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那是因为生孩子时留下的痕迹,她的大腿粗直,她那迷人的股沟,滚圆而丰满。
尽管这样的胴体没法和自己老婆相比,刘波还是用尽力气在她身体上面运动,就像一个勤劳的农民,在一块早已荒芜、长满杂草的土地上辛勤耕耘。
刘波在这块干枯的土地上挥汗如雨,试图播下一粒希望的种子,换回一份好的收成。
……
星期五下午,马局长开着一辆别克轿车回家,他将车停靠在小区停车场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