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亲妈许红则是关怀着陆文文手疼不疼……
“你总是要当眼瞎的那个。”
“但凡……你给陆文文的爱,分我一点点也好啊,从前我天真,事事依着顺着你们。”
现在,我全都不要了。
你们在我的眼里不过是累累白骨,累累张牙舞爪的白骨,我不会再期待那可怜的爱了。
“快给文文道歉!”
不分青红皂白,是她许红的做法,从小到大也实在看的腻了。
从小的百依百顺反而成了某些人伤害你的理由,她是时候扬起身上的刺了,陆想想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红酒,抿了一口,唇角带着慵懒的笑意:“我不愿意。”
“我就不道歉。”
“真要论错,你们给我磕头,我都受得起。”
许红愣住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她的鼻子:“你……无药可救,大逆不道!”
“妈咪,我就说这个贱人皮痒了!”
陆文文推开了许红的手,晃了晃手里的酒水,缓缓上前:“姐姐,你觉得……你有资格在我们面前蛮横吗,你的身后空无一人。”
“倘若你现在跪下来,我或许可不计较。”
素净的白裙甚是惹眼,可如果沾上粘腻的红酒呢?
手中的酒杯眼看着就要倾倒在想想身上,只见对方冷笑一声,快一步将手中那杯酒泼在她的脸上:“你的身后是陆家,那你呢,你自己又有什么?”
“陆文文,倘若陆家也靠不住呢?”
陆文文狼狈地站在原地,一脸粘腻的红酒,气的她大叫,不住地跺着脚:“贱人,你这个贱人!”
“嘘,你这样就像个疯子,还怎么去吊富家子弟?”
“安静点!”
许红也赶忙上前,伸出手捂着她的嘴巴,对着陆想想恶狠狠的说着:“你疯了吗?”
“我本来就是个疯子。”
“贱人,贱人,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陆文文从来没受过这样屈辱,她冲上前就想掐断这贱女人的脖子,不想对方微微侧过身子,她便扑进了泳池中……
“文文!文文!”
许红焦急地大喊着,眼中对她的怨恨更深……
而掉入泳池中的陆文文则是狼狈地扑腾着,她身上的那件晚礼服本就是高仿的廉价货,此刻落入水中还掉了色,那一小块水花都是晕染开的色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