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不是你的囚犯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有些卑微可怜,叫他心口一紧,原本死死抓着她的手也松开了些。
也许,是他太敏感了,是他太惊恐女人的离开。
是他的占有欲太过病态,病态到不允许她跟旁的人交好,交好到忽视自己,哪怕这是旁的女人也不成。
“夜哥……”
顾爵年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干咳两声:“就让她们小姐妹去吧,何况,我也想跟你说说心里话。”
“就比如啊,你是怎么让小嫂子对你死心塌地,是怎么拿捏得这么死。”
南希这才将想想给拽了过来,还不忘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你死!”
走出包厢的时候,想想是用力地抓着南希的手腕,她的手心也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越苍白:“南希姐,我可算是见到你了。”
她甚至是有些站不住,两只腿都在不断地打着晃,幸亏南希姐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搀扶到一侧,心疼地抚摸着她的丝:“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我去劈了他!”
陆想想赶忙抓着她的手,眼里噙满泪珠,不断地摇着头:“不可以……南希姐,不可以!”
“你要知道,他可是薄靳夜,云城翻云覆雨之人,他的手段远远比你想的还要可怕。”
“从长计议。”
南希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用力地砸在了墙面上,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个混蛋!”
“我去顾爵年那探探消息……”
“想想,你别怕,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陆想想却是有些疑虑地看着她,“南希姐,也许顾爵年……”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给打断,南希的语气十分笃定:“他敢!不然我弄死他!”
“别想了,总之你有我。”
她拉着陆想想走到了水龙头旁,将她的手摁在了水流中轻轻地冲洗着,又温柔地擦去了水渍,“还有点时间,要不要趴我肩头哭哭?”
“南希姐……”
她本来不想的,但是眼泪实在是不争气,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另一头的包厢内。
“夜哥,你好本事啊,快教教我。”
薄靳夜抿了一口酒,语气淡淡:“我把她捆了一天。”
“什么!”
顾爵年当场石化:“夜哥,你是疯了吧。”